假想的家
昨天跟男友去逛IKEA,很久沒去逛了,雖然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我們還是勤勞地騎著車前往去IKEA。已經快要八點二十分了,IKEA裡面居然還是有滿滿的人,營業時間到晚上十點,這些人好像都忘了營業到幾點似的,看家具看得很認真。每次去IKEA,試坐沙發的人總是有一堆,我也是其中一個。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沙發我總是忍不住去試坐一下,真是恨不得把那些沙發都搬回家去。當我坐在沙發上,男友問我:『感覺怎麼樣?』我說:『突然覺得一陣暈眩,很想躺下去。』他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連忙把我拉離沙發。其實我真的很想躺下去啊,那沙發真的又漂亮坐起來又舒服,只是價格沒有很漂亮罷了。
我最喜歡逛IKEA的一點,就是去逛他們佈置的家。小小的坪數,在他們的巧思巧手之下,似乎一下放大了空間,感覺好像不需要多大的坪數就能佈置一個溫暖的家。當我走進去那溫暖又可愛的家,彷彿自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所有的物品空間任我擺怖,我愛買什麼物品來擺設就買什麼擺設,這是一個溫暖的家,屬於我的家。
現代人有很多驕傲,有快捷的交通,也創造出許多美味的食物。只是現代人也有很多悲哀,在這座繁華的城市,為了擁有自己想要的東西,不知道需要犧牲多少同樣是屬於自己的東西與時間。為了得到那些,我們唯有犧牲這些。不是每個人都含著金湯匙或銀湯匙出生,每個人生來本一無所有,離開時也帶不走多少雲彩。我們努力工作,犧牲花費自己的時間,無非是為了自己想要擁有的一切,一個包容我們的家。
我並不富有,我身邊的人也沒有幾個是身財萬貫的,我常開玩笑對男友說:『我們的約會總是如此平民化。』他笑笑地問我:『這有什麼不好嗎?我們也沒有不快樂啊。』那一瞬間,我突然明白,他跟我在一起相處的時光,原來是快樂多過於不快樂的。我們並非滿足於現狀,但維持現狀也沒有什麼不好。
我多想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有舒服的沙發與白色的大床,床頭還要有一盞溫柔的燈照亮我的夜晚,有一面高列的書櫃,能煮美味食物的小廚房,一整片灑滿陽光的落地窗,還有陪伴我的人。未來我將朝著夢想中的家前進,一個遮風避雨的地方,家的溫暖就在那裡。
悠然見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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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祝一年一度的母親節~
祝天下的每一個母親都永遠青春 健康 幸福 快樂!
普天同慶!!!
放煙火慶祝囉~~~
林步竹
親愛的辛,我警告妳:要好好生活!我以前在金士傑先生牽頭的實驗小劇場待過,也曾在廣告公司任職CF腳本企劃───自欺欺人的誇張而已(我不幹了!)。但是金士傑的姊姊情人為何因憂鬱症而自殺身亡呢?!總歸老金不聽我勸!舞台上老是肉麻當有趣的講究「實驗」,差矣!
林步竹
「世事不定,即便遇著了極大的困苦艱險橫亙眼前,也要放下心輕鬆以對,如此妙智可期,禪思樂哉,念念真體,意意平等,諸惡莫做,眾善奉行,在無限短的時間裡化煩惱為菩提,彷彿空洞的飯碗中添滿了飯菜,歡喜進食,死去活來。」以上文字是年輕貌美的女尼法號釋性愛(她先前是鼎鼎大名的演戲明星)送我的一帖萱紙墨筆草書,裱褙完妥,而我正在喝酒,千杯不醉,呵,讀著讀著,她自己伸手接過我的酒杯,半飲而盡。抽菸時,性愛法師格外講究美姿,談笑風生,令我拜倒。我們赴約時,她遲到了五分鐘,卻笑咪咪地說:「教先生久等了。不好意思。」此處是我那黑道姊夫經營的地下酒店的一間包廂。「路上載我的計程車司機戰戰兢兢的想吃我豆腐哩!非常老醜無趣!」「哈哈哈!世事不定嘛!」我又抽一口菸。「喂!性愛法師,妳不涉足外界寺院,只蹲在自家的清淨地,禮拜佛菩薩,是否太硬心腸了一些?!」「哦!隨緣啦!有時三、五天都忘了跪下禮拜!反而聆聽法國印象派大師德布西的交響詩《海》和其他作品。」「我也喜歡法國印象派大師拉威爾的《A小調鋼琴三重奏》。來!輪流乾杯!為偉大的往生者乾杯!」雖然她頂了個大光頭,但穿著合身的黃棉T恤,黑牛仔褲,黑背包,白球鞋,沒化妝的娟秀臉龐,顯得血色紅潤、很健康;胸部很豐滿;能說善道像是一位永恆的編劇家,而不是過氣的明星、尼姑;她自稱的「師父」,就是古代印度的釋迦牟尼佛祖。「嗨!性愛法師,恕我盲目,請問『性愛』也者,會否啟人謬誤?」這位芳齡三十四年長我五歲的美人,頓時圓睜著大眼,對著酒瓶喝叱道:「喂!喂!喂!兩千五百年前孔夫子曰:『食、色,性也。』又曰:『仁者,愛人。』這樣淺白的話,怎能使人疑竇?!不是嗎?!」他媽的!嘗試了兩年半的艱苦齋戒(戒性慾、不吃葷)也到圖書館勤讀許多未曾想像過的佛教大乘經典,所以我終於悟道了,也就是說,我還要自行受苦(苦中作樂)打算勾引凡是內心善良美麗而且充滿智慧的年青女子───最好是讀完理科大學,失業了幾年的醜八怪小姐。因此,我懷抱吉他,模仿得唯妙唯肖的美國貓王(但我天生比他更英俊)大展磁性歌喉,在台北火車站的地下人行商圈裡。我的裝扮迥異於貓王,戴著墨鏡,打赤膊、穿紅色三角泳褲,露出渾身結實的肌肉,身後靠牆的透明壓克力大看板用黑油漆美術字寫著:「吾乃一介盲者,正籌款普濟天下瞎眼人君,敬請樂捐,不勝感激!」OK,我遭遇了小偷;我的經驗是認任何激烈抑或疏緩的性行為之樂也趕不上體會性命的開脫與悟於自然時的和諧妙趣;她,偷走我跟前乞討用的白瓷飯碗裡總共四十元的硬幣,這女人便是當初身著袈裟的釋性愛。「哈哈哈!小鬼頭,別在老娘面前扮演成瞎子好不好?!我用第三隻眼觀察你一陣子了,你是既帥又酷的藝術家,當然你也很落魄,不是嗎?」「哦!這樣子的話,那便是妳說自己是叢林裡的一頭大野象囉?!」「去你的!我們有緣,錢,我也多得是,我會助你一臂之力的,請儘管開口!隨便你摸!」「是瞎子摸象嗎?」我酷酷地摘下墨鏡。「你真機靈!」釋性愛淺笑著說,變得有些靦腆了。目前,包廂裡,我們各自都有五十CC的黑色陶器小酒杯,一塊痛飲「陳年紹興酒」,已喝完兩瓶,但仍要盡情方休。每次我替釋性愛點燃一根「長壽」牌香菸,或者斟酒時,她都說聲:「謝謝!」「不!」我說,閉住左眼,盯著釋性愛:「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一切的一切皆顯得非常虛無縹緲。」「非也,你乃菸酒中的非職業藝術家,而我,要靠佛家的戒律來約束自己,別忘了我以前是生活靡爛的大牌演員!」「嘿!那時我正辛苦開計程車、擺地攤賣牛仔褲、當大廈保安管理員……所以存了一些錢。」「美酒就是美酒,真痛快!」釋性愛含情脈脈,看守著我,「咱們再喝!我有錢!某些僧尼們站著抑或行路托缽化緣,這我不幹!錢,是我過去以優越的外貌和演技換來的!」
林步竹
親愛的靈云,祈汝勿語吾與辛愛戀之事,幸焉大哉!其人現實乖僻,容不得商量評論;辛之文采故而斐然,但多徒託空言;吾前亦善待之,奈乎其人翻臉比同翻書,唯吾翻書也者,多歸唐宋元明清詩詞戲曲,嘆為觀止而有以哉。
林步竹
錯字更正
親愛的靈云,我說過自己千杯不醉,雖然生理上已然爛泥,但心理方面是毫不胡里胡塗的;總之,將人生表象的糗事告汝,實乃思彼此友誼之厚篤也,亦無限感激矣!
林布竹
古云:「李白(詩仙)斗酒,詩百篇。」固吾漫漫魯鈍,實非李白之毫千妙悟所可分其一也。近閒情逸緻,重取高中數學教本,逐一試解答題,痛哉,絕竅過焉!輸之為慘矣,奈何可言!幸吾駕車播樂,高音放送,有非諧和之燥音音樂者,如俄國尤瑞貝雪梅所作,誠謂現代之天才也。再言,李白斗酒,詩百篇;吾酷愛先人詩酒常矣。
林步竹
親愛的靈云,我說過自己千杯不醉,雖然生理上已然爛泥,但心理方面是毫不胡里胡塗的;總之,將人生表象的糗事告汝,實乃思彼此友誼之厚篤焉也,亦無限感激矣!
林步竹
「世事不定,即便遇著了極大的困苦艱險橫亙眼前,也要放下心輕鬆以對,如此妙智可期,禪思樂哉,念念真體,意意平等,諸惡莫做,眾善奉行,在無限短的時間裡化煩惱為菩提,彷彿空洞的飯碗中添滿了飯菜,歡喜進食,死去活來。」以上文字是年輕貌美的女尼法號釋性愛(她先前是鼎鼎大名的演戲明星)送我的一帖萱紙墨筆草書,裱褙完妥,而我正在喝酒,千杯不醉,呵,讀著讀著,她自己伸手接過我的酒杯,半飲而盡。抽菸時,性愛法師格外講究美姿,談笑風生,令我拜倒。我們赴約時,她遲到了五分鐘,卻笑咪咪地說:「教先生久等了。不好意思。」此處是我那黑道姊夫經營的地下酒店的一間包廂。「路上載我的計程車司機戰戰兢兢的想吃我豆腐哩!非常老醜無趣!」「哈哈哈!世事不定嘛!」我又抽一口菸。「喂!性愛法師,妳不涉足外界寺院,只蹲在自家的清淨地,禮拜佛菩薩,是否太硬心腸了一些?!」「哦!隨緣啦!有時三、五天都忘了跪下禮拜!反而聆聽法國印象派大師德布西的交響詩《海》和其他作品。」「我也喜歡法國印象派大師拉威爾的《A小調鋼琴三重奏》。來!輪流乾杯!為偉大的往生者乾杯!」雖然她頂了個大光頭,但穿著合身的黃棉T恤,黑牛仔褲,黑背包,白球鞋,沒化妝的娟秀臉龐,顯得血色紅潤、很健康;胸部很豐滿;能說善道像是一位永恆的編劇家,而不是過氣的明星、尼姑;她自稱的「師父」,就是古代印度的釋迦牟尼佛祖。「嗨!性愛法師,恕我盲目,請問『性愛』也者,會否啟人謬誤?」這位芳齡三十四年長我五歲的美人,頓時圓睜著大眼,對著酒瓶喝叱道:「喂!喂!喂!兩千五百年前孔夫子曰:『食、色,性也。』又曰:『仁者,愛人。』這樣淺白的話,怎能使人疑竇?!不是嗎?!」
林步竹
親愛的靈云,我是步竹,哈,我現今已喝得爛醉如泥了啊!雖顯孤單,也不忘妳先前對我的鼓勵‧‧‧呵!我現在想哭,想在妳面前大哭一場,脫去筆挺的西裝領帶,撕爛商業《孫子兵法》的周旋,哭、哭、哭啊!不在乎自己是個美男子!我曾交往一位女友,她是市立醫院小兒科的主任醫師,為了「酒」,彼此分手了;她竟然故意不知普通癌症患者末期時是允許被施打止痛「毒品」的;我沒病,只好菸酒,但她認為我風流爛愛的生活方式不足取,經常鬧了忌妒,並撕毀我的大批藏書‧‧‧豈不哀哉?!
林步竹
吾愛,汝筆耕不綴,神形亦媲美宋詞人李清照之流風遺韻,華而實,妙而喜,誠可賀矣!初吾服役海軍陸戰隊,往往體力透支,野外求生饑寒交迫,乃念男子漢之風骨鍛鍊其氣節焉。電影者,戲也;古云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幽默而悲天憫人之衝突,主構元素是也。間聞網路有靈云才氣氤氳,故讀之大為開懷。吾愛,真意耶,嗟乎,真意也。
邊城浪子
突然覺得一陣暈眩,很想躺下去。
林步竹
給阿辛
固然,佛教禪宗有云:「明心見性,不立文字。」但我仍要胡扯下去───甚至於鬼哭神號。好姑娘,生也有涯,而學也無涯,請嚐嚐這一碗公我的傑作麻油燒酒雞吧,放心,不會醉的!人生其實是追求「奇蹟」的一連串探險,無論形而上抑或形而下,卻都並非某種衝動性的患難,尤其在男女感情方面。否則「生活的滋味便迅速如同嚼蠟。」這是五百年前電影裡男主角的一句對白。
林步竹
一切,就像按錯鍵打錯電話,莫名其妙,我(二十九歲、還俗的和尚)收了一封信。早九點十分,天寒氣溫低,我在脖子纏繞好那條紅色混紡的長圍巾,咖啡色迷彩棉質襯衫外,裹上厚厚的灰毛料及膝大衣,著黑牛仔褲,足蹬老舊骯髒的藍白相間的登山鞋―――懶得坐下來穿襪子。然後我搭電梯離開十樓的寬闊寓所,踩著時間慢條斯理走往附近的便利超商,打算買瓶「竹葉青」酒解饞。回程時我想到應開信箱鑰孔;一樓大廳那靠牆的整排相同規格的不銹鋼小公寓(信箱),單獨出現了指名道姓的來函;我認真地看,貼著一枚印狗頭的五元郵票;裡裡外外的文字都用電腦列印(新細明體12號),好似罪犯逃避現實深怕被認出筆跡。「楊先生(但我不姓楊啊!):您好!(他或她又繼續寫)真切期盼外星的超人宇宙智慧儘速光臨您我。同時為整個地球的人類解開所有生死迷惑,樂不可支―――如同您身上成圈成串的鑰匙;因此您既像自己也像他人,不是嗎?!《黃檗斷際禪師傳心法要》中云:「唯此一心即是佛,佛與眾生更無別異;但是眾生著相外求,求之轉失,使佛覓佛,將心捉心,窮劫盡形終不能得;不知息念忘慮,佛自現前。此心本自具足,不假修添;遇緣即施,緣息即寂;造惡造善皆是著相;著相造惡,枉受輪迴;著相造善,枉受勞苦;將心無心,心卻成有,默契而已。離一切相即是佛。趨者不敢入此法,恐入空無棲泊處,故望崖而退,例皆廣求知見,所以求知見者如毛,悟道者如角。」―――悟?其實我老早悟了:中國成語「空空如也」四字,意思是要人置身於以「空」叛「空」的永恆宇宙裡,來啟現實在的「存有」;享受當下每分每秒自信滿滿的有意義的即時行樂(這是任何人有權選擇的)―――哪怕是「苦中作樂」!我一邊看信(他或她沒有寫下日期,沒留e-mail、電話、網站,亦無署名,),一邊喝酒,一邊抽菸。寫這封信的人,其實,現難斷定他(她)是否真的「逃避現實」―――不露筆跡;因為信封上面詳註了發送地址:台北市民族西路2段……。離我很近;我的寓所座落於3段……!但我不想急匆匆回信(當然我儘可按址寫:甲婦或黃檗禪師親啟。另外,恐怕有人隨意栽贓嫁禍給台北市民族西路2段……。),並且來函內我根本不姓「楊」。我倒計劃先去探訪對方的基本概況,是住宅?抑或……?十點左右,我帶著濃香的酒意,很舒心,進入臥房倒頭睡懶覺。夢境裡,呵,我發現自己身在浴室,但白磁牆上長橢圓形的大鏡子卻無故失蹤,那兒竟變幻成了一個居高臨下的大小與鏡相同的窟窿,彷彿是搭乘外星智慧生命研發出的所謂「飛碟」昇空,而我可以安全自由地上下漫遊天涯海角,把頭伸出洞口鳥瞰:嶔崎乖立的岩峰、縱深扭曲的山谷、碧藍的湖泊點綴其間,一條條大河蜿蜒曲折地流向海洋,交織成廣闊壯麗的景象,在陽光下閃耀生輝……,碧波萬頃的湖濱松木成片林立,綿延不絕的青秀起起伏伏,翠綠的天然小池一個又一個幽靜地嵌在紅楓森林裡;峰巒皚皚的白雪逐漸融化後向山谷奔流成急湍,滔滔不絕;傍晚時分,整個遼闊的湖只有一人,水氣氤氳,我潛游其間,仰望嶙峋偉岸的山脈,蒼蒼鬱鬱,覺得自己被汲進了自然山水裡,我是山也是水,是每一樣的存在……,野狼、麋鹿、飛鷹、狗熊間或安靜地出沒。但郵票裡的狗卻接連狂吠幾聲,是隻拉布拉多棕犬,因此我突然被驚醒;心情愉快極了!……馬路兩旁的信箱(大小不等的建物)櫛比鱗次,高矮參差不齊,但都醜陋,毫無美輪美奐的各式特色,像我一雙普通的老舊登山鞋。走著走著,我來到了寄信給我的原址目的地:一樓和它左右隔壁同樣漆深藍色的鐵捲門三者都拉下,似乎是早串通好的。沒什麼稀奇,我沒按門鈴,更不想從那門中央有彈性遮蓋的小遞信口往裡窺視;拜訪就此結束;沒有下回;看看電子腕錶,已是14時24分。15時9分,我駕駛那輛即將報廢的大卡車(是住在花蓮開設農場的一位遠親送的)到達了重慶南路「金石堂」書店附近,大膽將車暫停在公車格,走入「金石堂」找書(食譜)時,身旁一位帶著三歲左右小男童的少婦恐慌了,不知所措!他無理取鬧大聲哭哭啼啼,扯住母親的裙角,突然,我以演戲的方式,在小男童面前哭得比他還更厲害,結果,他因驚嚇嘎然止住了哭喊,變得很乖,依偎在媽媽身邊(少婦高興得為我拍拍手),我的演技高超吧!「謝你啦,帥哥,你真是既帥又酷啊。」少婦笑嘻嘻,津津有味地對我說,「請教您尊姓大名?」「喊我筆名『宋崆』就是,『山』字旁加上『空無的空』。很無聊不是?但妳整個人非常美啊!」「不。你散發出一種高尚的情調,必定是看透了人生。我很感動。叫我『李梅芬』,似俗非俗唷!連自己小孩都管不好,並且已離婚,我想我應該告訴你我去年已經離婚,可以嗎?」「嗨!梅芬小姐,妳說話是那麼輕盈嫵媚,也許妳不自知……為何離婚?!很冒昧,我仍單身,今年二十九歲。」「那我們剛好同齡呢。但他(我的前夫)投下大筆資金與朋友們合伙挖角經營『成吉思汗』廣告公司卻慘遭失敗。事前他沒找我商量,事後卻無故怪罪牽怒於我―――掃把星。真可笑。他縱慾酗酒。養有情婦。歷史碩士學位。莽撞。醉醺醺跑去一家又一家名聲顯赫的算命館排紫微斗數,都說夫妻要不同床、分居、離婚,甚至於棄子最符合命理,能根本改運;總之他被酒精牽著鼻子走,萎靡不振,受『半仙』們的心理欺詐,又浪費了不少金錢。完成不顧家。而住高雄的公公婆婆急得逼我們儘速離婚,應允給我們五百萬的贍養費。我很堅定,從頭到尾不哭,只是後悔遇人不淑。」至此,我才對梅芬點點頭;然而神情依舊嚴肅。「糟糕的事已成過往煙雲,」梅芬建議:「我們三人能否坐下來喝杯飲料?小威,你謝謝這位叔叔好嗎?」「好!」小威喊道。我蹲下來,哽咽地說:「我似乎是你心中的漫畫人物!小威幾歲了?」「四!……媽咪,我不喝酒。我很乖。叔叔,我會寫ㄅ、ㄆ、ㄇ……1、2、3、4、5、6、7、8、9、10――」「好極了!我們走,」我說,「好啊,進食、睡眠、學習、工作、娛樂、倒楣、英勇、偶然、非意外!」……大卡車發出隆隆刺耳的怪聲,一路咆哮著,車頭上安裝有個子不小的高音宣傳喇叭,並有防雨塑膠套子可以隨時戴上,五百公尺以外的人們都能加入這場饗宴,當然它也可以調節音量,小威坐中間,正播放音樂―――貝多芬第九號交響曲《歡樂頌》。我們要去淡水看海看山看古蹟喝咖啡。我告訴梅芬:僅僅靈魂的哀愁並無法譜寫出感人肺腑的樂章,必須添上美麗(美的美學抑或醜的美學),這樣便是佛教禪宗所謂「煩惱即菩提」之真諦―――樂不可支。G大哲學系肄業的她咬文嚼字地接腔道:「真正的『時間』不是早上九點二十九分、夜晚十點三十分;不是春夏秋冬;『時間』是被自己所遺忘的心跳與呼吸,並且沉浸於快活的清醒之睡夢中。」「妙極了!是真理!」說完,我又抽一口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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