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

這幾個晚上，我做了一些怪夢。

第一個：

我得到了一個紅色的箱子。
到朋友家裡去玩，
一時興起竟然跟朋友把朋友的爸爸（其他人？）塞進了箱子裡。


先把雙手交疊到胸前，
然後命令他把腳彎起來，
折起來丟了進去。
在封起紙箱之前，我們惡狠狠的瞪了箱內人一眼，
拋下一句：

你就在裡面待到明天吧！



後來我怎麼回家的？
跟箱子一起？
就如同所有正常的早上，紅箱子在地上，
濕漉漉的客廳，阿嬤拖到廚房了。
我這才突然想起箱子裡有人。

只是那個紙箱變得好小好小。
長寬都不到三十公分。
我急了，急得都快哭了。
趕緊拆開卻發現裡面只剩下一件小男孩的衣服。
忘了是朋友跟我一起幹的事，
以為這一切都是我必須負責的。

人呢？去哪裡了去哪裡了！！
為什麼只剩下一件衣服其他什麼都沒有都沒有！！

是不是人縮小到衣服裡面了？
是不是人呼吸停止所以萎縮得厲害？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問題變得隱形了其實那人還活著？

發了神經似的我突然想起CPR，
把衣服攤好在沙發上，
報紙說下壓點要在兩乳頭中間，我找到了。
15下後，口對口的吹氣我才突然發現，
沒有嘴巴沒有嘴巴！！
嘴巴在哪裡？

不然就先試試，衣服以外，脖子以上，
大概嘴巴的地方，
我伸手一摸卻什麼也感覺不到。
還是用力的朝那裏吹了口氣，第二口氣。


沒˙有˙反˙應。


怎麼會這樣啊？我癱倒在地上。

明明是白天卻突然變得像深夜。
日光燈管明明已經老舊閃爍個不停，
不知是哪來的一道光線，
像聚光燈一樣不肯走的停留在我身上。


能不能不要這樣？
不是我的錯不是！
不只是我啊！



接著我放棄了。


回到一切源頭那種輕挑的態度。

算了。
真的不是我的問題嘛！
而且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該怎麼解決。



用小指頭勾起衣服。
我想可以送給隔壁讀幼稚園的弟弟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