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鳥之中,只有鸚鵡學會我的語言。牠的舌頭常常開出曇花。牠沒有籠子困住,我卻無奈地困在困惑裡:窗外構圖澄澈,有甦醒的動植物,也有
天堂,同時是否定現實和希望的代名詞。
應該這,應該那,應該兩字,就是人的痛苦來源。
夜裡,我在燈塔塔尖倒立或在你指尖上引爆自己只為了被清晨中一份平靜的早餐喚醒我那短暫的亢奮只因為長久的饑餓饑腸之中還有飽滿的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