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4-03 13:19:26U mi

【特傳冰漾】你聽得見《第五章》

就在五色雞頭這句話講完的同時,教室裡面突然都安靜了下來,很恐怖啊,有種風雨欲來前平靜,可是深處其實有大黑龍在隱藏等著出現的感覺,我的直覺告訴我,這通常沒什麼好事。

……不對是好事的好事的!我都忘了自己的言靈能力總是很跳針,好的十個裡面有四個才中,壞的還十個十個都中!嗯、我相信是好事的。會是好事的。

班導帶著一身的黑袍氣勢從前門走了進來,我一直覺得他的衣服好像會飄一樣,很有電影的感覺,可惜就是人不怎麼正經,而且還好像還很怕做為班長的歐蘿妲。班導走到台上看著我們,結果一回頭大家都不知道何時快速坐好了。我也被喵喵他們他們拉著趕緊坐下來。

「嗯?真乖嘛,今天來到班上的人數比我想像中的多一點。」班導勾著嘴角的笑容,「算了,反正我就說一次。沒聽到的那些人你們作為同學自己跟他們講。」
哦哦?果然是這樣嗎?……我想起來好像前幾天誤打誤撞到了學長房間時他講過接下來學校會有某些活動……

「接下來學校即將會舉辦一場校內競賽。雖然是打著自由報名的名號,可是我先說,這場試驗就當作是你們的成績,沒拿到的準備被我當掉。」班導的眼睛裡面閃耀著鷹仔的光芒,居然還有些變態的興奮,用這種眼神看著身為你學生的我們好嗎,我的雞皮疙瘩正弱弱的站起來。

理所當然班導這般超級專制的做法引起了一大票人的反對聲,但我可以確定的是在其中哀嚎的成分是更大的,想要打班導現在也是打不過啊。不、雖然不干心,但說不定就算我們畢業了,回來想要蓋班導布袋也只會被他灌水泥。

「這一次的規則跟往日的一樣。夥伴自己找,禮拜三之前報名完。禮拜六的時候正式開始。」

嗯?

「這個活動從三年前就有了喔。不過強制的老師這一個我倒是第一個遇到。」坐到我旁邊的千冬歲小聲的替我解釋著,對我的感激目光回以一個溫和的唇角弧度,「會在禮拜六是因為通常那個時候走讀的都不在,學校也好做措施,這點都會先提早通知的,就不需要擔心太多了。」

「好、那……搭檔那方面?」

「當然是找自己熟悉的人了。畢竟這樣才能掌握情報嘛。」千冬歲推推眼鏡,果然超有自己執業的架勢。「漾你可以找你的搭檔。可以跨年級不限。像喵喵就是找大學部的虞。」

我的搭檔?我默默驚恐的把眼睛的視線轉移到一邊還嗨著的五色雞頭上,不巧他也正看著我,眼睛亮晶晶的,想必他跟腦子裡跟我想到的東西是一樣的。只是……意願的不同罷了。

……搭檔?

班導忽然丟了一個東西過來。黏稠稠的,直接就像口香糖一樣黏在地上。後面還冒煙,然後浮出一個跟神奇X怪裡的臭臭泥一樣的東西。

「那邊的同學。演成舉手發問是很好的習慣喔。老師在說話時,不要自己講小祕密。那會讓我們其他人也、想、知、道、哦。」加什麼重音!!

「這個活動是由行政人員主辦的。學校會設置機關。讓學院成為整個格鬥會場。」班導滿足的瞇著眼睛,「就叫:一起來尋找口袋寶寶!」

說真的,班導這樣高大的人講這種那麼可愛的話實在違和感太大了。

這名字……應該是個風格很特殊的人想的吧。

我靜靜的憋著笑。

結果班導補上一句,「這次的名字很有品味吧,哈,總算輪到我出名字了吧!」昂高著頭,輕易就把下巴的輪廓留給在底下的我們看。好像一隻獅子。

……

這世界大概要毀了吧。我死目的。

中午吃飯的時候,原本是要到學生餐廳吃飯。後來千冬歲他們說要去找夏碎學長,結果後面就變成我們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往醫療室移動。也不算一群人,就是我、萊恩、喵喵、千冬歲而已。五色雞頭在早上第二節課時早就跑了,只跟我丟下一句晚點再來找你的訊息。

醫療室裡頭有著一股使人內心會不自覺平靜下來的氣息。裡面很安靜。就只看見輔長、夏碎學長。夏碎學長看到我們的時候還有些驚訝,但眼睛一轉到千冬歲身上的時候就立即明瞭了。

「輔長,夏碎哥的身體還可以嗎?!一切數據是不是還正常!?有沒有哪裡不太舒服的!?」千冬歲第一個首要任務就是抓著輔長問。

「安啦安啦,夏碎他恢復得不錯,毒素也都排得差不多了。再過不久,連複檢都不用來了!」輔長要他放一百個心,拍拍自己的胸膛。

千冬歲鬆了一口氣。

「好久不見,褚。」夏碎學長帶著平日的表情,溫和和的開口,擺明了剛剛上演的景象他都已經習慣。「你看起來長高了一些。」

哇!?真的嘛!?我看起來又長高了!?這話聽起來真是讓人動心!說不定哪一天我就可以長到跟學長一樣的高度了,哈哈哈哈哈──

「想就心裡想就好,表情那麼欠打幹嘛!還一直給我傻笑!」一個鐵拳往我身上砸下來。

痛爆了的感覺在腦袋炸開,我有一瞬間都懷疑自己會暈掉。可是沒有。而且幾秒後我清醒過來以後我還直直的看著學長。

學長對我挑了挑眉頭。

「學長,你說的活動就是那個禮拜六的那個……呃、一起……尋找?」我實在無法很自然的就說出那個活動名稱。所以有點尷尬。學長兩手環著胸,淡淡的對我說,「嗯,自己找好搭檔就去報名,你們那導師會當成分數在打。」


嗯……所以我才想來問得更清楚一點。以免到時候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那個……有什麼好注意的嗎?」

學長安靜了一下,感覺他好像也是在思考怎麼回答我這個問題。說不定對他來講根本沒有什麼應該注意的。後面他忽然兩手環起胸,冷笑,「一條命帶著。」

……黑袍果然都很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