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行館─ 疏離
Lake Crescent, WA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每個可以回臺灣出差的日子,從期待慢慢變成害怕受傷害。
我試圖找出這些轉變的蛛絲馬跡,但不確定是內心的我不希望被知道原因,又或者是這一切太過困難,於是我開始經歷這一些改變,卻無所悉改變起於什麼。
或許是連續的幾個像賽德克●巴萊電影那麼長的夢,給了我一些想法,在夢裡的我回到了生命中重要的過去片段,遇見了這些片段裡面的人,場景依據,夢裡的對話很清晰,但很陌生,有一種好不容易找到了遺失已久的東西,卻發現它和記憶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就像是夸父追逐著天上的太陽,我以為我可以得到什麼,藉由追逐那些像太陽一樣不停跑動的事物,而我也還在不停的跑著,只是有點水土不服了。
Forks, WA
這些轉變我想是來自我跟過去生命經驗的逐漸疏離,以及和我對我現在生命經驗的全新連結,所感到的擔心與不適應。我的心努力想要抓住那個過去生命經驗的浮木,讓我自己有安全感,卻在這個過程中受到挫折,我變得很失望。
於是,在逐漸熟悉了美國的生活之後,臺灣生活的一切卻開始變得難以下嚥。所以只好開始選擇減少彼此的接觸,縱使在美國的生活沒有比在臺灣來的好(或是好很多),又要承受著這樣的不適。
Spring in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WA
所以我也好像可以了解為什麼有些人在國外生活後,慢慢開始不能和臺灣的朋友和家人相處,因為他們所遇見的事情,已經無法被這些朋友和家人所了解與同理了,進而開始疏遠,然後逐漸遺忘。
I know every soul should have home to go back but I just don't know whether I can find one for my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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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棒的心情抒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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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著去接納它們的狀態~~也接納自己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