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阿
若真要說,大概就前天下午印報告,經過永漢的位子時,望了他一眼,只見他對我詭異一笑後還用雙手比了個愛心的手勢。
我有些納悶,雖然知道這是過去小朋開大小姐玩笑,取笑大小姐跟某學長「心心相印」的意思。
「呃...這是幹麼?」我楞了楞後問,
「同事愛阿~」永漢笑得很白痴的說,
「喔,白爛~」聞言我也笑了出來,聳聳肩無奈的表示:「反正別是同志愛就好了~」
不管永漢在後面靠夭,我怡然的走回座位。
過不久,又發現一份報告需要打印,按下「列印」後,我便又走到列表機那,拿了印好的報告往回走。
「喬哥~」走過永漢的旁邊時,他又再度喊道,
「嗯?」我轉過頭有些疑惑的問,
「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永漢吃錯藥的說,畢竟這傢伙可是號稱債券部最大尾的流氓,其他同事都好奇為何什麼治清方案的都沒將他緝捕歸案。
「嗯?」我想了一下後回答:「沒有。」
「一定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吧!?一定有吧?」永漢不放棄的熱切追問,
「嗯?」我皺了皺眉,還真不知道怎麼打發這煩人的傢伙,
「你盡管說,我一定做到!別客氣!」永漢拍胸脯的保證,
「阿..」有些拿這傢伙沒轍,我也就只能說:「好吧,如果你一定要的話..」
「你說!你說!」永漢有些高興的說,
「你..你可以去吃屎嗎?」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詢問,
「靠!」、「阿~」的聲音立刻迴響在辦公室,
永漢不愧是來自雲林的流氓,扭住我的脖子不放,我也只能歪著頭「救命救命」的喊。
「是你自己說的嘛~」我邊滴咕邊轉轉被扭了好一下的脖子,一路抱怨的走回自己的位子。
﹍﹍﹍﹍﹍﹍﹍﹍﹍﹍﹍
「你電腦好了嗎?」下午Lindy在討論報告分工時突然問,
「好了阿」我說,
「好像很久都沒見你晚上上線了耶」Lindy說,
「嗯..是阿,我是都在線上,但都是顯示離線狀態」我想了想後回答:「不知道為何,最近一點跟朋友說話的欲望也沒有」
「哈,耍孤僻」Lindy笑著說,
「哈,屁啦,我哪有」我笑著反駁,
「你本來就很孤僻阿~」Lindy堅持她一向的論調,
我也不知該怎麼解釋,這大概已經是Lindy對我難以磨滅的既定印象。
有次學長開車載我和Lindy一起出外用餐,恰好路上遇到曉玟,我正好跟她要之前幫她代墊的紅包錢。
與曉玟收完錢道別後,學長就問:「那是你朋友?」
「嗯嗯,以前社團的朋友」我回答,
「所以說..」學長想了想後問:「你跟比較熟的朋友也是會聊天?」
「呃...當然阿」我楞了楞後回答,因為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學長這問題(或說這誤解),
「哪有~你在公司根本不跟其他人說話」Lindy一旁搶著插話,
這時我們三人正在過紅綠燈,但是我發覺突然對話有些停頓,因為他倆似乎意識到問題的反面答案,儘管我未有如此的想法。
「呃...」我趕緊驅散尷尬的繼續問Lindy:「我有這樣嗎?」
「有!你超孤僻的!」Lindy給了一個肯定的答覆,
「呃...這...」我依舊歪著頭不知如何解釋。
﹍﹍﹍﹍﹍﹍﹍﹍﹍﹍﹍﹍
上個星期回家一趟,已經三個星期沒有回宜蘭了,有股強烈的欲望回家放鬆一下,就趁著報告完結後回家一趟。
在書店買了本《隱藏的邏輯》(The social Atom),是本研究人的行為的書,非常有意思,回答一些:為何人喜歡劃分敵我?為什麼有錢人越來越有錢?為什麼我們會互相合作?我們為什麼喜歡模仿別人?諸如此類奇怪的問題。
因為很有趣,而且我很閒,便在週六的晚上,家人在打麻將時,我自個自的坐一旁看著這本書消磨時間。
週日的早上,我也抽空去運動公園走了走,因為覺得自己很不健康,都沒曬太陽也沒接觸綠地,便赤著腳在運動公園溜達。
中午上台北,火車上把那本書看完,之後再與babu相約師大夜市,吃吃飯順便買買書。一買買了兩千多,不知道是為了洩忿還是怎樣,畢竟我在桃園機場掉了錢,在07年的最後一天,最後幾個小時,回到台北時欲哭無淚,身上只剩幾十塊,幸好還可以搭公車回家。
總之,買的其中一本書叫《最衰者生存(Survival of the sickest)》,
呃...我不是因為很衰去買的,這是本與疾病共舞的書,探討為何我們會得糖尿病、血色沉著病、蠶豆症,為何天擇不會將這些疾病淘汰掉?
裡面很多觀念都非常新穎,尤其講基因突變那一塊,跟我們過去認知完全不同,像是突變並非隨機,當環境嚴苛時,跳躍基因(jumping gene)將會導致突變率大幅增加,或是後成遺傳學(epigenetics)解釋即便父母給我們基因,後天的影響仍會改變我們(例如懷孕期間的飲食、生活習慣的確會影響到胎兒的性狀)。
嗯...總之,這兩本書都很有意思,有時間在將大綱摘要一下,僅為了方便自己記憶,畢竟對大家而言,還是直接去看書才會有意思。
阿...十二點半了,要睡了,之前都十點多就上床就寢了,而且今天還比較累,晚上下班後跟公司同事一起去打球,還差點打架,是應該要早點上床休息了...
to Rosita:
呵呵,我也是一直這樣認為阿,不過也不見得大家想法都一樣,對勝負心太過追求可能就容易產生衝突吧。
本來一開始時和朋友們就一邊打一邊開玩笑,後來了一隊一起比賽,那也沒什麼,接下來旁邊場的也來報隊,而換他們場時,原本也沒什麼。場中自己投球被後面的人犯規,眼鏡被碰掉,手也流了一點血。朋友們雖然看得有些擔心,不過我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其實只是被對方指甲刮破皮才流一些血,倒是沒什麼大礙,只是眼鏡被撞歪了,一時間沒辦法修好讓我有點心煩,心裡抱怨著「靠~只是打球嘛~幹麼那麼拼命~」
抵不住朋友們的關心,就到場下用水清洗一下傷口,朋友們看我的手也還好,就繼續比賽,而我就跟其他場下的朋友聊起天來。
我們那一隊輸了之後,就換原本場下的朋友們上場,一開始我們也就邊聊天邊看著場上的朋友們比賽,比賽不久後又有一個朋友被對手犯規,場上比賽也就變得比較白熱化,我們場下的也就不再說笑,專注看著場上的比賽。
再一次犯規後,對方的一個胖哥對他們那一隊剛犯規的中年人說:「換我守吧~」,我想說大概是想說是換個人防守來避免衝突的氣氛,於是就比較放心。但沒想到開球沒多久就看到那位胖哥防守時又對朋友重重犯規!我大吃一驚,沒想到對方換防不是為了平緩氣氛,而是為了爭勝負。
我們場下的立刻變臉站了起來,看著被犯規的朋友捂著頭,似乎受了傷,我心裡氣憤不過就喊了出來:「喂!怎麼故意犯規阿!」
那個胖哥一臉不在乎的不看我們,我們便更生氣的嚷著,此時他們那一隊的其中一位中年伯伯立刻出來勸我們場下的說:「沒事沒事~打球打好玩而已~沒事啦~」
老實說此時我被咽到不行,但又不好意思對年紀比自己大的伯伯發脾氣,只能忍著說:「我們是這樣認為阿,打球本來就打好玩的,這是你的隊友故意犯規傷害人耶!」
「沒事啦沒事啦~大家心平氣和的打球啦~」伯伯繼續勸著,
我聽到真有些啼笑皆非,明明是他們那一隊故意犯規還傷害人,卻來叫我們心平氣和的打球,而不是勸他的隊友冷靜一些?
所以我也只能對伯伯抗議:「這你應該跟你的隊友說吧?!」
「其實我跟他們也是不認識啦」伯伯小聲解釋,我也才恍然大悟,
「打球不是這樣打的吧」我朋友對另兩個犯規的胖哥、胖伯抗議,
「那就不用防守了?」那個胖伯在旁邊冷冷的說,
聽到這話我們就整個火氣都上來了,我是被這歪理氣到說不出話,我一個朋友就立刻大聲反駁:「犯規防守跟不用防守是兩回事!」
對方聽到這話也就沒什麼反應,但一付無視的樣子也讓我們更生氣,朋友小朱便說:「我們給你們一個球你們去對面場打啦,我們這裡不歡迎這樣的打法」不過犯規的那兩個依舊沒什麼反應,倒是那位伯伯持續勸大家「沒事要心平氣和的打球」,我們也就走回場下,讓比賽繼續,不過大家都緊盯著場上的發展,大概心裡都有點打算萬一等一下有更激烈的衝突要怎麼應變。
不過之後雙方都還算有所節制,雖然朋友們輸了,但也沒什麼激烈的衝突。
反倒是下一隊在上場時又跟犯規的那二人有所緊張,那位胖哥某次摔倒,就很生氣的喊別人犯規,我們場下的看的清楚,不過也未介入(畢竟介入會使緊張氣氛升級),我們也就自個說笑著:「的確只是地太滑,滑倒而已~」然後那位胖哥之後也不斷被喊犯規,讓他氣憤的喊「犯規犯規,好啦都是我犯規行不行!?」我們底下看的人都覺得好笑,心想:「阿本來就是你犯規阿...」
不過,其實當時也就立刻了解為何會衝突:因為雙方打球的風格不一樣。
胖哥、胖伯他們常打球習慣爭勝,所以風格會比較粗獷,而我們卻只是死上班族,偶而相約打球,打球目的在流流汗、放鬆一下。而胖哥他們又是看不見自己,不會想要避免衝突的人。
於是乎才有這場球場軼事的發生。
「有否可能可以避免這場衝突?」
我有問過自己,只是得到答案是很難。
如果僅是我自己一個人去打,那應該是還好,因為即便被犯規,我也可能也僅是摸摸鼻子自認倒楣,但跟朋友一起去,見到朋友一而再的被犯規,自然就義憤填膺的站了出來(當然,大概因為我們有六個人,對方只有兩個,所以也就很有義氣的站出來抗議)。
而且道理又站在我們這邊(平心而論,如果錯的是我們這方,我是會勸朋友放鬆一點,別太認真),而又恰好遇到看不見道理之人,所以才有這場小衝突。
而要一群人被故意犯規然後摸摸鼻子莫不吭聲,個人是覺得有一點困難,不過因為我們也是不習慣起衝突的人,所以才都僅限於口頭上的範圍。總之,呵呵,也算開了開眼界。
那学长有新镜框了?
原本的鏡框大概這星期會帶回去宜蘭修一下吧~ 2008-01-13 21:04: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