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1-06 21:10:46

無名氏的傷

無名氏的傷
文/希


無名氏的傷。

我善於掩藏,那毫無預兆下的眼淚;我不會吝嗇,那不曾屬於我的水份。

自內心深處所流的眼淚,像是身體抽光了血液的結果,指使人不是自己與別人,而是簡潔得可以的文字,親切的卻像刀子,予人絲絲惆悵與感性。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是的,我投入於閱讀裏,把自己投射在內裡的角色,翻閱到小說的最後一頁,其他的身體沒有回應,只剩下心臟。心臟呢?雖然跳動,但像掏空了似的;仔細去看,文字躲藏在失落了的空間裏,牽動一根根靈魂的神經線(痛)。沉溺在文字的世界裏,誰人都自以為現實的嘲諷、批判及冷笑,但我卻誰人都看得清。從自身到主角再回到自身,我至少瞭解眾者的想法,也透達人生是怎的一回事。

過於條理的「已接電話」名單裏。大島先生,你在嗎?Kizuki,你在嗎?「對築起高牆的『我』來說,朋友只是強調自我喪失及孤獨的隱喻嗎?」人生本是一場孤獨始終的劇目,尋找性愛的歡喻,最後會到達的也是「死亡」。無論再怎樣做愛也填滿不了孤獨感,我們只能讓深深的喪失感漂著,漂著。

這種傷,稱作「無名氏的傷」,總好過被命名後所定格、局促。就像村上的《挪威的森林》裏,綠詢問渡邊君身在哪兒。故事直至這一刻(尾聲)只是映著渡邊君迷惑的樣子,看似簡單得不用思想的問題,渡邊君(我)在腦中,在心中卻找不到答案。



2005,Jun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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