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6-03 23:12:21收留黑色羽翼的愛情

第17號患者

聽到長老們分析到這,默浮爾.休奈忍不住破口大罵:
「媽的!當初是你們自己要開戰、要死的,關我什麼事!  
現在居然要我來承擔,來幫你們這些白目的長老們擦屁股。」

「這屁股還很難擦哩,擦的不好搞的自己滿身臭。
這是什麼世界,也不該是拿自己的命去幫吧。」
「艾亞特也賠了進去還不夠嗎?現在還要再一次。如果我們被滅族也是活該。」

「我應該將你們這些老頭全推上戰場,讓杰爾斯認識當初是誰同意的。」
「他應該將你們全俘虜當成祭品算了!」

「他會留下我們,是為了讓我們飽嚐等待死亡的痛苦煎熬。
相信我,我們不會比在闇魘宮的族人舒服。」

聽到這裡,瓦雷無厘頭的岔了一句話。
默浮爾笑他的年輕。充滿著對他的無知感到輕蔑。
微微搖頭的對他的意見表示可笑。

不等默浮爾.休奈答案掉頭擅自前往闇魘宮。

以灰白色的花崗石材建造而成的古堡。
二十八根石柱都刻有龍紋,二十八條龍紋不盡相同。
整座城堡的氣勢顯示出路卡德家族滲入人類世界的程度。

「闇魘宮能有這樣規模在人間界出現,人類真的有必要拯救嗎?」
「還是只有我們認為要拯救。是為了要崇拜我們,
所以我們才自私的去保護人類嗎?」

「哈囉,我一直都很期待神族的出現。雖然還不到血染月,
就迫不及待的搶著和我打招呼啦。」

坐鎮在監控中心,不斷的切換特寫畫面。

看到主子嘴角微微揚起,知道他想陪這小朋友玩玩。
「主子,您要親自迎戰嗎?他只是個小角色,交給我們就好。」
「您的身體比什麼都重要。不希望見到您受到絲毫的傷害。」

「如果是默浮爾親自前來,你們再擔心也來得及。」
看到主子不看在眼裡的模樣,也放下了心。

「多加強雯的保護吧,是我將她捲進來的。」
「我擔心神界會耍小手段綁架她,好要脅我做為談判的籌碼。」
「是的!我這就去。」

「你好,你是瓦雷吧。我等你等了滿久的。」
「你是??」
「一個將死亡的人是不需要知道我是誰的。
但我相信一點:你沒有機會思考下一次!」

在月光的照射下,殿內反射出銀白色透著陰冷的殺氣。

「不公平!」

像個小孩似的故意抱怨這場戰事的不公平。
想藉以扭轉部分局勢。好讓自己的情況能有利一點。

休奈見到魔界特意派人送來由闇魘宮傳送的實況畫面,
急的像是自己握執一樣。
「別被他騙了!他的劍是特別設計。誰去阻止這傻子!」

「那不是……」
「沒錯,那是『獵顏』。為了刺探相關資料,也損失了一些手下。」
「他具有辨人能力。在造好之初,
持有人要在劍柄上注入自己的血才能啟用。」

「而劍也會認定生理系統。只要不是原持有者使用,
都會有『反使用』。說那把劍具有生命一點也不為過。」

「而鈦元素會暫時痲痺對方。神經系統會在幾天內完全的被阻斷。」

「杰爾斯註定要成祂的接班人。他的手腕比祂還強勢。
在他的率領下沒有任何的對手。闇魘宮的守衛勢必更嚴密。」
「偷襲必不可行,只能打聲招呼,或是……強闖!」

杰爾斯將長劍拋擲後,聽見一聲淒厲的嚎叫。
瓦雷滿手是血的跪倒在地上。

杰爾斯蹲了下來,將「插」在他左手上的劍拔了下來。
「我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殺了你。」

瓦雷再遭『獵顏』的突刺貫穿右肩後撞擊天花板,
在上頭留下一個深刻的人型。鮮紅色的血流像小噴泉懸垂而下。
不一會,已是流遍大殿的花崗岩地板。

倒立在天花板上看著他。「死吧!」單手抓起他的衣領,
甚至用額頭撞擊他的臉。毫無機會防禦。

「我以為千年過去了,神界會有多強!只有這點能耐?
還來得及將亞洲的眾朧與使徒調回去。」
「休奈養的狗個性還真衝動又容易闖禍。還是沒多大的改變。」

「你是私自來到人間界。還選的真是時候,我沒說錯吧?」
「才回到家。你就先來打聲招呼了。不錯!有禮貌的小孩。」

「對於你們每個角色,我都很清楚。當然冥界也是。」
「可別弄錯了一點,我是魔,不是冥族!憑你也想殺我。真的太高估了。」

「別緊張,你暫時還不會有事。算算時間,你家主子也快到了。」
「如果他不能將你帶回天界,你再擔心也來得及。」
「等會上演的前哨戰,你該感到榮幸能有機會親眼目睹。」

「主子,小……」在眾朧的警告同時,察覺到休奈出現在面前。
「唷,唷,唷,看看是誰來了?!」
「默浮爾.休奈,還是該叫您一聲休奈大人呢?」
「要來怎不先通知我一聲?好讓我派人到門口迎駕盡盡地主之誼。」

左手拎著一條天界的喪家犬倒著翻轉落地。

「主……子」
看到自己的手下剩不到半條命的被杰爾斯拎在手上。
急的想就此帶他回去。盤算如何能同時全身而退。
不在此時和他有任何的接觸衝突機會。杰爾斯也料到他會想以什麼方式收場。

「你不是那種會歡迎神族的人!」
「讓我猜猜你來的目的好了,殺了我?可能吧,力量齊平,你不會冒險。」
「刺探我們的戰力?不!不!不!你不是那種人。」

杰爾斯故意裝的若有所思後慢慢的吐出:「那就是要帶走這條喪家犬囉?」
默浮爾看著他正自導自演著任何一種可能的結局。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演舞台劇?你是太輕鬆還是太自大了?」

「放輕鬆點嘛,但別這麼快就將氣氛弄僵了,就不好玩了。」
默浮爾除了不解外,真的想不到任何適合的解釋,來說明眼前的離譜。

「如果就這麼讓你帶走他,怎麼說也說不太過去,不是嗎?」
「『聖地』豈是你們神族愛來就來,任憑撒野之處。」

「別說我欺負神族!給一個機會,就看你自己的本事。」
「點到為止,還是要分出高下?」

「我沒意見。如果沒能在這時候阻止你,祭典也已不是能抵抗的。」
「那我們最好就盡全力。對吧。」

話才說完,杰爾斯卻像是半開玩笑的在玩耍。
似乎無意閃躲的正面迎接。
「砰」的一聲,
杰爾斯重擊落地在地面散射餘力。躺在巨大的凹洞中心,動都不動。

「別裝了!你給我站起來!」聽完他說話,
眨了眨眼,向空中的他笑了一下後。
拍拍身上的灰塵緩緩撐坐起身體。
「呵,看來是瞞不了你的。襯衫都被打爛了,才剛買2天的……」

「你的力量要完全隱藏到像是死人是天方夜譚。」

「如果你能在血染月那天打敗我,那天方夜譚會再多一篇章的。」
「剛才的那一下真的好舒服啊,休奈。
有手下留情對吧。是為了我剛的禮遇嗎?
還是真的想試探我的能力?」

「如果這是單純的禮讓,那我們就到此為止。
拿出點真本事,別讓手下們看笑話了。」

這才仔細看清楚他唯一少的是身上的襯衫。
血神家族的族紋就清晰印記在他胸口、手臂、額頭等處。

「我的族紋是依我的情緒與能力表現。當我的情緒愈高亢,
能力也就愈強,愈是能盡情發揮,所以斑紋就愈鮮明。」

「妳醒啦,妮雯小姐。」
「你是誰?我現在在哪?」看著守門的陌生女子臉孔。
「這裡是闇魘宮,妳現正在主子的寢室。
是主子交待我要照顧妳的安全。」

『你還是將我帶來了。你還是放不下我。我是該高興的吧。』
「那現在他人呢?」

「現在主子正和天界軍的第一把交椅默浮爾.休奈交戰。」
「今天已經是血染月了嗎?你們怎麼沒去保護他啊?!」
「妳先別急,先冷靜下來聽我說。」

「今天還不是血染月,主子也只是點到為止。」
「妳大可放心目前的默浮爾不可能對主子如何的。
他還要有命帶一條喪家犬回天界。」

「那是…」看著牆上液晶螢幕上的即時影像。
覺得很眼熟,卻覺得應該不是記憶中的那個人。

「那才是主子真正的模樣。很難得能看到主子以人類的型貌出現。」
「老實說,今天主子剛踏進殿內時,差點認不出。」

「過去這幾百年來都是看著他身為血神直子的樣子。」
「沒有習慣不習慣,而是這才是他。妳是個很特別的人。」

透過監視螢幕看到自己的男人正從容不迫的迎擊。
只見到一昧的用手臂去阻擋攻擊。仍是一副無所謂的笑臉。
「我們很久都沒有看到像他現在這麼開心的笑容了。」

看到休奈停止所有動作。「怎麼了?你年紀大了,打不動啦?」
「那我就不客氣了。」短短的三十秒內,
默浮爾身上各重要的關節、臟器,無一倖免遭受凌厲的襲擊。
也在無形中拉近彼此的距離。

「你在想:『現在是個好機會。我離你這麼近,還有機會擊倒你。』」
「但你為了能打倒我,以目前全身的力量發揮到極限,
只夠讓你再打一回合。但代價是你根本回不出去。」

發現杰爾斯此時唯一的破綻就是胸口。旋以右腿橫掃。
快速的向後彈出仍沒能避開最直接的一擊。
也因瞬間彈開的力量太大,手指緊抓地板才使自己停止飛行。
留下深刻的五道爪痕。

站直身拍了拍手上的塵土:「看到你的能力是這樣,已經沒興趣陪你玩了。
他終究會死。我不要他死在我的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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