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樂嗎？」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你突然這樣問我
而我頓時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
似乎不是第一次
你這樣問我
在土城那天
你抱了我三次之後
也是這樣問我
你快樂嗎？

而我回答
是你說要一起過得很開心的
然而
我的心在回答的時候
卻緊緊地揪了一下

不是同情
不是不捨
而是深深地感到無奈

記得
曾無數次地對自己說過
在你面前
我要活得比任何人都開心

我做到了嗎？
其實我也不知道
尤其
當你再次問我
你快樂嗎？的時候

原本以為
自己終於比以前快樂的感覺
突然
都不見了

是你
看透了嗎？
看透了我對自己的欺騙

說實在
還是無法 忽視
悶
的感覺

我不希望自己這樣
真的

看你
一如往常地盤旋
在眾女人間

原本以為
真的可以重來

不過
真的重來了嗎？

我想
一切還是跟以前一樣
沒有改變

當你問我
那你快樂嗎？
我好怕自己無法回答

好幾次
我總忍不住地
想問你
那你快樂嗎？

希望下次
你可以坦承地告訴我

而我也能真誠地
回答你

因為
現在
我還是不開心

所以我
無法
回答你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