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2-09 09:13:00

十七


我們是言語冰山一角的權力,
我們是WWW
我們是蝴蝶

但猶如我在演講上對Manuel De Landa所作的一句提問,我們無法逃避自己被綁束的命運,物質化的根莖延伸畢竟只是轉述成了節點以及隱性節點。

節點是基準化,是對於絕對量化忠心耿耿的獻志
隱點則是集結化,是對於絕對無情地化約我們的行走;的確,我們的意識本來就一片模糊,我這蠢蛋是否只是抵抗著不讓這一切結構化、計算機化呢?

那場對談之後,我一喜一憂:
作為理論的初試啼聲,我天真地在Eric Owen Moss這批判老頭子面前切入了nonlinear history的 linearility,宣示了我在建築以及哲學中逐漸再現的權力,嚴肅得以悠遊嬉戲:如果說Greg Lynn是Husserl anexact yet rigorous 的實體信奉者,那麼Manuel De Landa即是Deleuze rhizome and nomadicism的模型再造者,而此解釋本身將永無止盡地在符旨的時空中滑動。

但,就如同Manuel De Landa理解於Gilles Deleuze與Daivd Hume之間的無意識關係一般,我既然道出了他之於Deleuze的捆綁,那麼此刻之後他也將成為捆綁我之人,在我未定的無意識裡投遞了nonlinear history的鎖雷。

此文本身以德勒茲之名
行德希達之實
最後在布希亞中內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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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下次要怎麼樣地呈現爆破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