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6-27 17:04:18

致m

M:

我似乎無法二次半途而廢的鈴響,是與否,與問候一樣,總沒有一定的答案。
無法實話,擺脫而不是尋找替代,我在通往迷失的入口,握著冷汗與偽造的票,對於假迷失也不帶疑惑;如我仍有一絲掙扎,想必是遷就妳聲音裡我所能聯想到的過往,或者妳而已。

那之後都可笑地爛掉了。
而我竟意外發現我在乎結果;反正都是同樣的結果,那麼欺瞞與選擇圖利自我的方式也只不過繼續了這個世界的不平等,那麼何必癡情?如我仍有一絲掙扎,想必只是為青春埋葬一點不切實際,想必只像開始嘗試藥物跟止痛劑,或者哀悼妳而已。

妳想必可以在滂沱裡看到我,一動也不動地提著慌亂逃竄又苦惱的心跳,塑膠袋裡裝滿了水,一口一口漫無止盡地喝。

那之後的想必都可笑地爛掉了,要懷念一些事情也漸漸成了難事。
流浪者 2009-01-10 22:52:43

這語調狂妄...
也或許只是軟弱地掩飾...

版主回應
王犬亡女,男人成為動物,男人成為女人;因為恐懼著自己面對女人的軟弱而去學習自己屬於動物的那一部分,或者因害怕將眾多堂皇罪行鐐銬於己。脫罪避嫌,原是這社會潛在的一部分。

沒有恐懼何需狂妄?
2009-01-11 08:47: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