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6-05 15:28:50

A

我翻過那窄巷的牆,積著風化雨蝕的厚度;那巷子總是窄的,巧合地讓影子攀爬在苔上。
裡面是磚木合造的宿舍,藍色的漆褪成樹蔭下的藍綠,並且露出底下米白色的底漆,那種略帶潮濕的。我猜裡面沒有人,但轟隆聲的冷氣聲告訴我該避開自己可能的反射,沉默地揮別這個場景。

是的,那些整齊擺置的花草不就告訴我,修剪是她們的甜蜜長久的宿命?在這個城市容許的光照下。

那只是宿命,我必須時刻想到她(整整兩年時差後,陪葬的記憶也只是加了薄弱的幾層)。我們的步行是必須毫無後悔的,甚至,連後悔都算在恍惚的舞步之中,零零總總地預算;是的,我在預設的情境中被預告,同樣地在預設的崎嶇中掙扎,然後預設自我的毀滅以及死亡,我必須時刻想到她,因為再也沒有比那種遺忘能夠擺幅我的血液,從沸騰到冰霜。

我翻過那窄巷的牆,從另外一條窄巷出來,卻迎來大馬路的殘酷。
那車等我已久,必定是多張我所熟悉的臉,貪婪又痛心地,為我捆上成就以及權力撰寫的自由;我走,那牆內將我陌路的故事已經寫成沉默的邂逅,那牆外未知的談笑披上了厚厚的粉色,花言巧語地割殺不願面對的現實。那只是宿命,我必須時刻想到她(已弔念我試圖的年輕,以及永恆曇花一現的短促)。

我還能以什麼方式回台北?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2007-07-22 17:01:28

那麼就等吧

訪客 2007-07-21 09:33:31

正是我選擇的方式。

2007-07-12 12:08:55

空白

也是一種回溯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