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5-18 04:23:59瘞
A-WALL-ARCH
那拱同時也是木製的,想到如此,不禁夾雜一些自恃肆笑;誰在模仿誰?他們在模仿他們,階級模仿階級,時代在模仿時代。但,同時悲哀的是,我模仿了誰?我必定是知道的,但我卻將其忘卻,有如那嶄新量體巨大的拱;拱裡再也不是石,再也不是默歷風霜而忘談之石,而是殊不知自己終將敗壞的木,以及惱人髮絲。
(但我究竟沒有奔跑,肺活量以及情感只容得我徒步消耗人生。)
雙臂消瘦,總有一天白骨,那拱無法新漆,那石的質感就算被仿擬也在式微的呼吸聲中靡平;我們無法,時間過了我們就無法,那對於悲傷喜悅又何來的執著?那對於遵循對於羈放又何來的偏從?我看著房裡散落一地的物件,心理無法收拾。
油門掩蓋煞車,方向盤在六十哩的山路中打轉著,我留給我自己一些枯黃的紀錄;空白的心情,抓不到一把空氣,順口就吸近了洛杉磯乾冷的風,連肺泡,也為這許空虛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