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這個圖層的是輕聲，只是我們終究要有的步伐，只是我隨著開啟/關閉/列印就自己為附屬於之下的質地以及命運。

沒有辦法流轉的，都消失在無法瞻前顧後的嘆息上：我回想起數個提早成眠的夜晚，全然卸下疲倦的過程裡不斷指使尋求著機運以及完美的空殼子，全然卸下疲倦之後，我只剩下沒有她的夢。

「我們猶如一面鏡子，揮霍的什麼將以傷刃之姿回獻，一拐接不下一拐。」我忘記是誰說的，也許是某個人說的，也許是我說的，也許從來就沒有人說過。然後洛杉磯的夜晚，又被看不清的清晰籠罩，我知道我越懂越少，越懂越是沉到谷底，越懂越是該責備該恥笑自己的嘗試，上面從未有天堂，而下面之所從來就因等待而痛苦，所以它是否歡欣地為我寫下劇本？為我的藉口，補上逃避式的原由？

我對著那盆栽，剩下的話語竟欲澆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