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3-18 12:15:51

七個


原諒我,我要用那個最台北的方式撰寫這裏的孤獨,洛杉磯的孤獨。
以下的均不是族類眾繁的子句,均不再自視為漂泊的構句,均不行程,均集體想念式的塞車。


關於我的盆栽,它一定未曾想過飄洗五日的梅雨,它一定怕急了權力極大的太陽。


我們對於輪胎痕有著深深的信仰,不下於愛情的。
裝著筆挺以外的次數,一次次的夜晚被湧入,被莫名地匯入眾人歸去返來的鄉愁攪亂,只道平面著高速移動的星火麻痺知覺地移動,在遇到標示前,我們不曾停止。


必須要停下才可以行走的Stop Sign
必須要結束才可以開始的旅途


你在等待下一場評圖,曾認為無法取代你的東西漸漸竄入你口腔,修正了舌尖的角度,於是那種語言被黑色地演說著,以滿牆圖表,以它情緒中的材質。然後你等待一個人的妝抹,等待許多問號,以及反覆思量的角度。
最後,你必須了解自己是不能去了解的。
這個城市替代了某些我的來處,親吻了我不曾被吻觸的視線,對於離去,我想我跟剩餘的它一樣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