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3-02 18:02:30

她他

形式上都要玆以先行紀念離去的文體,無轉環地重複播放靜脈裡的水泥歌。

難測是它本身少數可以預知的點,我選擇以引用來妥協它並且忽略自身。那是一種感受;我本身只身為一種插曲的狹隘性無法在此呼吸,因此一切溫柔的中心是極度掏空的,即使那如何宣誓著車水馬龍般離家以及歸去的愛情。

如果說他總該是他,那麼妳也就是妳,我也就是我。
她的不曾揣測洩漏身為路過者的我的新奇,猶如從西域過境的耍戲者,吞著看似燦爛的火把弄著雙端皆利的刃,吻著不該被吻觸的蛇體。所以沒有所謂的關切,那麼吸收著不關切噓寒問暖然後避免波及更以外的人。

你必須被藏隱因為你不是接下來也一直不會是,說起來有點悲傷,
但也有點麻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