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1-10 02:24:38

肓亂敘

我先把字體調至十,那小得、行列得令人不禁忘掉的田地。
至此,多重意涵的分裂化分裂了我曾以為整體的我,掉落無法整理的脈落中。我想我不斷迷失,在我宣稱不該迷失的種種地點,種種轉折處。

困頓跟愛情一樣,抽完總有下一次,道理與精神一樣不負責任。
於是我停止關注眼神,因為就算是謊言又如何?摘穿了真偽那又如何?同時想停止描繪的,同時;成為一種背棄我的假象。此時,鎮靜跟混亂交姦,腦中流出了膿,可笑流布在攤平無力的時間軸上(為何不歪曲它?你真如想像般地無力;為何不停止她?你失控墜落的速度沒有說過不能看似靜止)

最後回到了街燈未開的黃昏,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要走,但離去已經鑽進我的咖啡,鑽進我的喉嚨,停止可以撕喊道別的聲音;也就這樣殘酷地吃著,吃著正面、同時也吃著反面,哈,我也無法質疑同時它意義模糊似真似假無法區分的演技,那我屬於哪?屬於哪?

歡愉與它的意義顯然死亡,縱使街頭作畫或者混亂的畫都不能將事實挽回,過於定義的、過於後設並失去其原義的、過於無法被明瞭的。沒有,那個空虛的沒有,那個總是有什麼的沒有,侵佔了我總以為有的沒有裡,舔食,寄生著書裡竄出的文字,損毀著正時與正時間的輪差,荒蕪,是繁華的孿生。

西起東落
白天真好
比黑夜更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