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1-27 15:21:37

不知道該向何方寄出的信

我知道無方妳,耿耿於懷於理性曾幾何時的堅持。
曾幾何時,其實再待著無法被明瞭的時間點,是,無法被明瞭的。
我從同一個地方回來了,開門聲跟表情想必是狼狽的,同樣的茶點,倒數離開之前慣了胃地遺忘。

我懶了該畫的筆,寫了一封不知道該向何方寄出的信。
標題取自點單右方第十六行,中英翻譯的謊言,對話取自淡黃色的裝潢牆:

「就這樣吧,把對話以外的東西忘掉好嗎?」

然後我盯著一些視線潛逃的眼,我想劇碼醉了。
醉得嚴厲,醉得毫不留情。
醉得突兀,氣氛在張張世事不世事的臉上暈開,她想必也羞澀了。

但沒有一封可以贈給的語氣,我從來沒有的。
沒有一杯不讓我想起她的短暫,也從來沒有的。

「妳知道我忘不掉的。」

我勢必又要讓人哭泣了,
這封信無法指引我貼上何方的郵票,
這封信不足以表達我的罪惡。
2006-11-28 01:42:56

如果能遺忘,我會選擇不遺忘。
聲聲嚷嚷,其實語氣這麼的容易被揭穿,過於脆弱的。

沒有奸詐的微笑,只有不知道自己奸詐的微笑。
無法釋懷,是我們容許自己無法釋懷。

毫無意義(笑)

2006-11-27 22:12:58

如果能遺忘,是不是就此作罷。
還是沒有辦法放棄,有被酒精感染上的慣性定律。

遊蕩著,模仿著那奸詐的微笑。
沒有能釋懷的,還是無法釋懷!

習以為常!(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