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9-05 12:24:26瘞
穿刺說
台友無言喵曾引用到:「流行就是穿刺阿!」
最近與來洛城面試的舅討論,互相虧損以及臭屁了一番。
老實說穿刺這兩個字真是好用,就此我提出下列更為鬼屁的論述:
我受過Lebbeus woods的影響,算是,基本上「充血」、「瘡痂」以及「創傷」對我的影響不僅破壞了安藤忠雄”寂靜美學”的單調性,甚至聯Gehry的韻律都流為過動的形式,而將被我喪生於「穿刺」一詞下進一步的犧牲品。
就此,批判是一種最直接的形式,仗著其尖銳的類比映像除了氾濫詞彙的貧瘠,也破折了和諧。自我而來的批判是對比的,同時也是附屬於矛盾的;反省成長階段,學習的過程是一種繁雜的單純破壞性(就此家人半喜半憂),而個性極端則是自我抉擇的結果,穿刺,除了如我所遭受的敏感性的任何形式的觸碰,也反應在三言兩語中時常穿刺的效果中(對此母親毫不客氣地指責我嘴賤),理論與真實之間的花火更為激動,同時,也造就了一個安靜的結局預設。
雖說是預設,穿刺本身突顯出美學的求存性。的確,大有隱隱於市的大眾美學,不計其數地,彼此如同毛織品般,鉤織出表象世界的皮層,以及,作用世界的無相。而我們盡其所能的於美學領域中製造穿刺,膚淺地穿刺。就此,我承認和諧因此成為一種高層次的境界,因穿刺的氾濫,但也因穿刺品質的高低,造就了和諧曖昧不明的地位,殘酷地難過以及,狂喜。
比起穿刺,我更愛瘡疤(變態性設計),瘡疤爆料了語彙的殺傷力(即便所有雙親們一致地認為世界是這麼的和諧),瘡疤癮誘了喜愛超速的年輕人,以及虛榮心的老者們。但,瘡疤卻必須因穿刺而英雄,因穿刺而希臘而悲劇,瘡疤後的狂喜,時而較之於凱旋,更為瘋狂更為把弄人性,更在一再的穿刺裡,穿刺真實。
「你這變態。」
「大佛像就交給你去做了。」
不擇手段在此,是界定為一種間接支持生存的意象,我想穿刺也欣慰,因真實本身的禁不起穿刺便是穿刺本身,終究將界定真實疑問的無疑性。我相信,十八樓一縱而下的那種繽紛,是穿刺絕對性與真實最後的撞擊,德勒茲高樓的遊牧就此穿刺,完成了不該完成的完成。
所以我說
你怎麼認為我在笑了?
達成和諧之前,我必須懂得如何穿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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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Lebbeus woods也許該被我稱作傷疤理論的形體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