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5-15 22:59:04瘞
珊闌踽
踽踽黃花過雨,我說天晴的眉簷是不是就
這個界線,我們的闌珊不陰也不晴。
白土司發霉,跟記憶一樣想她。而
酸掉的心情可以呈裝幾公升的牛奶,胃也顛簸地自個叫出來。
「哎呀!我們不就這麼脆弱?」
然後撿拾落下的髮絲,或者清理被夢囈塞滿的梳
確定冰箱裡的甜蜜長不了螞蟻,
那螞蟻,來自群聚更寂寞的國。
珊珊燈火慾熄,誰把清晨的歌聲流放成孤嗓?
在光線逃竄的窗口,擊我雙頰。
闌闌,我不想重複的敘述。
我若醉倒,
只因我受不了昏厥後的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