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3-12 17:24:12

洩精與類型學


為何總是要提起性?而這跟類型學Typology有什麼關係?而我把它們相提並論的意圖又是什麼?

事實上那只是一瞬間具有賭注性質的抉擇擦撞出來的詭異景緻,但本文就是無所不用其極的牽扯、廝殺,平靜地成為關於我的不平靜。

以社會價值衡量之,我是個保守的人。身體上的故作姿態成為了一種習慣,行為解構的不完全性也因此產生(當然,在脈絡的重重遷就下,解構註定成為為了解構而解構的有待解構者),我有保守的背景,但我更在意掙扎中攪纏以及蹦逆出來的火花。

雙親皆任教職,於一個家庭理緻中,我對於身體慾望的探索曾是限制極多的,這也許是人們在充滿罪惡感的一卡車成熟中回首的不完全懺悔 ; 一方面藉由教條約束人們強調罪惡的中世紀傳道士們卻在深夜流連於妓女戶中,如此般地期望陰影從下一代(原於罪的孽子們)能夠距離破碎且模糊的期望更近(從來就沒有更近的永遠是東拼西湊的神質意象)。

但他是我的介質。T,那個被我認為是單純肉體,或者肉體以外出不去意象的我,抑或是片段騷擾任何一個人承受記憶的主體裡千千萬萬個T,不該只是這三者之間的一者,而是三者。三一神的片面解釋再次被我詮釋,我非一,大抵上是三,但是可以分別存在於任何認識我者的心理。耶和華是那出不去的主體,祂或許是世界唯一的他者,而祂需要一位介質 ; 一個你者的角色於是有一個長期背著十字架的角色出現,並且期許永駐在吾等(於任何一位所識的主體之記憶內取下片段的席次,當然這個席次越強烈越好,一個他者不甘孤獨的需要。)所以我非我,我者有三,至少有三。

我能盼望我「神聖」的主體能作什麼?宣示其靈魂的不滅?追求完美真正的樣子而非影?我不相信康德沒有激情,因為那本是另外一種可能性,糟蹋極可能是如我宣稱的一種真實樣貌之一。那條隔閡是康德所欲尋找的限度,他白痴去找了,並且丟了一堆問題給後人,終於有人開始玩弄限度 ; 如其所宣稱的,那調肉體與白色主體之間的關係是困擾大部份人卻也成為一種掙扎的娛樂,我等在這之中抹平洩精後的空虛感,對於我而言,不如說這是建立在慾望之上的最後的樂園。

慾望就是慾望為什麼我偏偏要提到性慾?而且還是至高與至低點間的折曲?很耐人尋味的八成是因為以前受限挺多的,卯起來寫發現寫上癮了真是超級膚淺的。

但人為何而活?別遮遮掩掩的,你跟RNA的那條契約不就是永無止盡的洩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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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反省,這跟類型學唯一的關係就是詞語間充滿了我獨斷的分類,我也想要忠肯的說謊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