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3-03 04:04:28

K語

我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向深處吶喊了,即便我不忍破壞那夜裡的寂靜,卻還是放縱那些跟鼾聲毫無關係的醒囈,刺穿的、厭倦的、沒有睡眠的語法奔跑如街上的裸男。

我是K,T無聊小說下被補語敘述充斥的角色。是的!被補語敘述,被補語充斥,那是我悲哀的原因之一,其二總是有關她的 ; 至今我仍不知道她是誰,他總愛留下曖昧的語氣,不光是她的意義明顯指向模糊,桃花一堆也不說,根本就是犯賤的溫柔。原汁原味的愛情在那裡?你可不可以每次都以虛無主義者不可一世的嘆息方式告訴我:「根據…很可惜,它並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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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的故事從行走開始,因為如是於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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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為什麼我一定要學你行走?」

路樹看起來也在笑他,街燈還在睡,他卻大吼著。有些人行走的目的是為了更遠地方為了更遠地方,有些人是為了滿足一些短暫的感受,有些人為了休息,有些人則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再問下去會有結果嗎?他這麼想著,他只是不想
就這樣變成某人式歇斯底里,但是總是因此覺得自己更像他了。

「Someday somehow…」於是他開始哼歌,一些沙啞被認為有張力的曲調。

黃昏也走著,他不知道。影子也走著,他也不知道。
他只是不想讓自己知道自己學著一個人走著,在一個手握方向盤的年代,在一個汽油兩塊三的年代,人們永遠走不到最底,也永遠尋求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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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K要遇見她,T的詭計,T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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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how’s going on?」she said
(並且要充滿一點異國情調。)
(但是作者多半懶得寫成雙語小說)
「恩。」
「我要去上課了!晚點工作室見。」
「好,掰掰!」

就這樣結束了,他媽的T你是怎樣?那如果不是F、或M、或者S你就得以置之不理嗎? 你好歹也為一個可憐被杜撰的人物送上一束花束吧!我吶喊正因此,正因此,要把所有背叛你的他牽扯出來並在一個晚上叫你白髮,或癱瘓你的淚腺,或讓你終身不能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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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工作室,神奇的是教授沒來其它同學也沒來,K如願以償的跟那個女的做愛,最後他發現自己不能射精,又對T怒吼一次,工作室就倒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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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