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3-02 00:31:41


我把一只醜聞折到天上
或踢倒路邊的公開密語
用肌肉來恐嚇
角落的僵硬

那天,其實太長,
如果嚼著一跟煙,是否燃燒得至期限?

某些寂寞的問路曾說我陌生
我似方圓幾哩黑色的唯一的權威
時間被拉成無盡的腳步
疲乏知道將疲乏於是更賣力的逃跑

可以重寫的
都會殘酷的回過頭來笑
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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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寫詩了妳就會回來。」他天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