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2-26 05:00:12瘞
戊
須臾,便幻化為實。執著的、紊亂的、小心地被捧著,碎裂時怎叫人不心疼?
我。拼裝起你的遺骸,時間是積木,無止境的傾倒,卻沒有一點喧塵。半衰期,垂首,鬢髮待白,你碩自與遺忘打交道,侃侃於獨斷被溺愛的歷史,宣讀的仇恨,止火於再火之時。
那裡是須臾的江山?
那裡有舞劍的美人?
都市連續劇諷刺的諷刺,造夢的造夢,姦淫的姦淫,暴斃的暴斃…
我只記得手術房味的沈醉甦醒了,朦朧的雙眼 - 成為一種半朦朧的不待。
手裡仍握著真實的模型 ; 那彷若思念的、那沒有目的卻向內的、那一抽即鬆脫的
脆。弱。結。構。
長久,竟意料之內的頹縮成一團閃火,燒不盡的反而燒盡。我是燦爛的霞 - 無法等待下一抹天晴,就墜落於煙囪的最深處,像極了實在的爛泥,爬起來也懶?決定的,被重重剝開然後以極細的戀語挑撥,淋上誘惑,燒烤,香味四溢的意義。但你拒絕了贖罪,你拒絕了最純潔的光,邁向瘞旅者的途徑,邁向徬徨,終究在路旁病了死了埋了葬了,哭泣了只是因為意義太弱不禁風有如刎頸的美人 ; 那些堅強為無子嗣的夏天凋謝去,感人的,沼迷的鸚鵡洲。
他編織,琴板上的芻狗。旁擺著一些給她的書信,無飛鴿,何來自由?
芻狗們鬼叫,晚上陬陬的寂火也喧囂著,
一時好不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