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1-18 17:15:00

麻醉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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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麻醉(Anesthetics)得以
過於適切的形容一種墜入美學(Aesthetics) 裡的狀態?
還是因為美學(Aesthetics) 的本質便是一場夢幻般的麻醉(Anesthet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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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sthetic原意並不為抽象的美,而是感覺、從感官而來的感覺。
而這些有如甦醒(或被人們冠以甦醒之名)的感受,則好像是從其相反裝態麻醉(Anesthetics)而來。
在此其實我接續於愁與解構那則唬爛中的概念,關於與生俱來的痛苦,人們其實早註定了一種解決的方法,這種方法在食物叫”色”香味俱全,用來穿著的話也早就讓衣物遠遠超過其禦寒的價碼,用來住的我們稱作建築,行的話小至龍鑾車駕大至長船畫舫,這是一種審美的本質。我無意區分其與動物對於交配之考量而產生的異性審視觀,事實上,人類能保證自己刻意強調的行為能夠超越這種範疇嗎?如果從悟性的觀念來考量,依照叔本華的想法,花草樹木皆有其悟性只不過那些悟性太淺薄。那麼一但提昇到動物的境界,動物也有悟性那麼他們是否能感知伴隨出現而產生的虛無?若肉體交合對他們而言也只構成或被我們認為是一種滿足,那麼那些具有某些審美特質的追求期動作意欲在何?如果膚淺如我假設地將其冠之麻醉的名號,而成為一種,對於一個幾乎只存在現在的永遠觀感所產生的一種逃避與寄望(即便我們知道了過去也預測了未來那在慾望不斷滿足的厭倦空虛貧乏下,結果似乎也是差不多的),那麼故事是否也說得來?話至此,人類的麻醉感也指不過建立在其比起一般動物高得嚇人的悟性上,而且在這些表象的收入中介入了使整個思維或者物自體呈現一種更為複雜的狀態,美學的觀點至此被延伸,以致後現在論述裡甚至出現有關美學的內爆(exploration)。

看來我又離題了,這個階段強調的是我們的行為本身附帶著一種麻醉類似性的機制,它可能會隨著年老與歷經而成長。機能主義者宣稱的單純機能性也只不過建立在他們對於麻醉的滿足要求不大而已,那只是一種無謂的隱諱,事實上美學需要是存在於任何事物中(數學家:好漂亮的公式)。

而建築,正是把可以住的加上一點這種機制。非常的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