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1-17 13:36:46

愁與解構

其實講解構是太小題大作了一點,本文只是針對我今天下午散步的思緒提供一些更清楚的自我剖析。
最近與康德”單純理性限度內的宗教”一書作掙扎,我承認,那是本挺不好讀的書,到目前為止我也只能作一些片段式的歸納。全書的重點應該是延續其三大理性批判而迂迴於道德與宗教間(事實上因為之前已經大略地閱覽後人的論文所以某些觀點已延續而成為一種調侃式閱讀,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反正我的鬼扯將從個人認為宗教相關中最重要的一環(仍以宗教為本體的),那個實踐的意圖開始。

「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
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
如今識得愁滋味,欲說還休。
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可能很多人都熟到會背起來了。這跟宗教實踐的本意有何相關?有人是在身無一物時把自己交付給了上帝、有人是在望盡世間情緣而落髮為僧、又有些人是嘗盡了與生命無法分離的本質:愁困與痛苦,而尋找一條非消極的否定意志的方法(消極的否定意志的方法依照叔本華對於逃離的論述,概略來說是指自殺),而這條路,往往走到了宗教身上。

幼安年輕時即入軍旅報國,在南宋那樣表象偏安的時局裡生活在最動亂也最重要的戰場上,如果他已於此刻體悟一種生來渺茫、痛苦並相隨的愁識,那麼可以見得到了晚年此及昇華成為一種洞見,那樣仍踟躕,”卻”字帶入了一種異向的澄澈的與前方對於識得的愁截然不同的肯定,也許不是肯定,但卻說禪一般的把世間情愁淡淡的帶過去。

淡淡的帶過去。如果能夠將眼前之紛嚷與任何安靜的狀態均視同一物,那是無明的境意吧!所謂的超脫所謂的涅盤指不過是將趨於業力底下的意志淡化處理,佛教藉著戒律以助沒有那種超脫定力的人脫離表像,而道家最後的思想何不一致?當人與自然(個人以為萬物皆自然,庸俗擾攘均塵世中的一幅畫。)成為一種最初的混沌(混沌意指天地未分的那種追隨先驗狀態前的幻想。),那麼愁與樂與所有的心境都可以如此的平淡像一種恍惚而過的顏色。

(打到這裡我已經不知道在打什麼了,請原諒。)

然在洛城幾個月參加基督徒朋友們的聚會中,也確實應證了康德對於宗教的理性批判,透過一斯不茍的理性束限找尋道德與神(宗教論述)的相互關係,最後演變成為一種不合理的康德式論證(我想除了他自己以外能將理性供為如此圭臬的真的不多哈哈)。而宗教的信,以必然成為一種理性外之物,那個信我將其定奪為次要於我是即存在(Being)的一種執著,執著於給予執著於與神之間的互通,於是痛苦便以另一種形式進入人的心理:那將是自願的美好的。

(不禁想想自己到底懂不懂,
也許不懂吧。)
十八歲就狂妄道稱站在真理之外,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