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陷在沙發裡
mtv台放著一支錄影帶接一支錄影帶
剛吃完一大盤義大利麵
狠鹹的那種肉醬
配了四五杯水才吃的乾乾淨靜
吃完想剃鬍子
找不到鬍子還有刮鬍刀
兩邊不一樣的眉毛越長越長了

蘋果日報買了第三份
不是為血腥或煽色的情節所買
而是彩色圖片和副刊
一翻開就有斗大標題顯見易懂
懂嗎
這世界只需要大標題
或是一句口號就可以讓人明白許多事

信箱大概又爆了
訊息也滿了
被什麼制約了
記憶體滿了
刪了他

時間和窗外的車輛都過馬路啦
暫時無暇管那麼多吧

天空有一支雁子飛過
劃出個圓弧的那種

CD裡那一首一直跳針的
是最想聽的一首
只是來回唱著
演出一場一人一人一人一人的童話

夜深了
深到看不見五指的那種
總覺得我還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模樣
天就要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