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1-31 02:34:04Cheng Suet Yu
原來一顆心真的只能放一個人。
自己開夜路回家還是很恐怖的,
尤其像乾爹說的晉江大橋這條路確實人很少,
所以從乾爹把我帶到晉江大橋我上橋之後,
從11點到11點16分,
我直接到家,
我給少發短信說我到了,
她立刻來電話:你是用飛的么?
殊不知這麼黑的路我不是害怕么,
當然得用飛的。
所有知道我至今無證駕駛王女士和鄭先生今天就放任我自己一個開著車在泉州和石獅之間來回的同學們,
不是覺得我爸媽瘋了,
就是覺得我瘋了。
今兒個還是尾牙,
泉州滿大街的警察,
我飛車就是算了,還不認識路,
不認識路就算了,一看到警察還皮皮挫。
路上一直受到劉小姐的短信。
我沒有回她。
她說:我把他刪掉了。
我當沒看到其實她刪沒刪我一直還是主張沒必要刪。
不過既然她這麼堅決我沒必要反對。
面對我真實的短髮,
他們說:我還是喜歡你直長髮的樣子。
其實我也愛那個時候的我。
只是短髮的我,
太真實。
決定早上去買很多很多玩具,
要幫他們帶到孤兒院,
明天要帶著多么好的心情出現。
想起曾經憎惡孩童的我,
我想死皮賴臉地說,相信么,這就是成長。
『那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啊,
要我對你壞一點么?
對不起,我做不到!』
這次會用多久的時間來看司徒玦。
只是突然發現原來所有女人,
或者受傷的人都一樣的。
懷揣著一種情景的幻想活下去,
因為愛,所以很恨。
剪頭髮的時候問了少關於他的近況,
其實我只是順嘴,
因為我終於,徹底不在乎他了。
原來一顆心真的只能放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