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s
以為我真寫文寫的這麼勤嗎?
我告訴你,這篇已經是前年聖誕節寫的了啊(yay
她蜷曲在酒紅沙發上,用力地把自己大半部的背坎在沙發裡,手指交互的緊緊扣住,泛白的肌肉組織在黑暗中顯得刺眼,Nike的鞋盒還被擺在玄關旁,已拆封的藍色板鞋整齊地坐著、帶著嶄新、尖銳的硬挺,尺寸明顯比一旁的卡其短靴大上許多。眼熟的藍鞋顯然是禁不起思念折磨,而將手辦預算腰斬的兇手,況且因熟記那人的鞋號,那雙鞋也顯然地不適合渡邊。
「早安!」一隻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羊駝出現在眼前,說話口音是那人的,腳上還穿著鞋。
「買了早餐喔,一起吃吧?」羊駝說話了,脖子上還掛著塑料帶,裡頭是中杯奶茶跟三明治,兩人份的。
「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嚇得從沙發上猛然轉醒,不知何時已躺在藍板鞋主人的懷裡。回過神來的渡邊只不過在睡意迷濛時,不經意瞥見那雙藍色板鞋出現在玄關,於是乎做了這樣奇妙的夢。
「唔……」受到干擾的她往渡邊的脖子鑽了鑽,「由紀,剛剛做夢了。」忍住被搔而想呵呵笑的抿起唇,她說。
「夢到由紀變好大的羊駝。」興奮的口吻讓她不經意理解到自己的幼稚,而她也只是敷衍的答過幾聲哼笑,縮緊環著的手,肩頭上殘餘的溫暖被睡意包覆,劃開柏木糾纏的瀏海,在她耳邊小聲嘀咕:「早安。」為柏木安好外套後起身,準備出門。
當渡邊正焦頭爛額地在與文件奮鬥時,突然接到來自守衛室的傳喚,連一丁點的期待也沒帶上。所以才方走出電梯,便看見那人笑得燦爛,像孩童的聲線:「聖誕快樂!」,嚇得自己差點沒跑回電梯裡。
「巧克力不是手工的吧。」驚恐的看著手心的黑盒,情人不滿的噘起嘴:「就這麼不相信我?」似笑非笑的表情令人不是滋味,柏木做過簡單的問候即要離開,預料外被擒住的右手,巧克力的香氣瞬間竄入口腔,被兩人的熱情玩弄,一點一滴地融化在口中,心被熱情澆淋,燙得嚇人,心頭像是下起雪般,外圍慢慢凝結了透明白的糖衣。
而糖衣卻在不久後靜靜的剝落,在同一個夜晚,只剩下苦澀的愛情。提早下班的渡邊,毫無表情的從門縫凝視,誰將身子挨在柏木身上,舌頭纏綿著燃燒的欲望,在赤裸的每一處留下痕跡。為他們掩上門,轉身將成對的項鍊,掛在門把上,品嚐著,當糖衣融化後所帶來的澀口與溫存。
那人的香味現在還依稀飄散在空氣裡,伸出手就能一手掌握的氣體粒子,握緊拳頭,粉碎一顆顆的思念,碎片落在手腕的紅繩上,割開牽連的象徵,就不過是一條普通的,單戀。換了手機號碼,柏木似乎也察覺到,也不再主動聯絡,並悄悄地解下了手腕上的紅繩,蒐藏在抽屜裡。任由思念幻作貓,在房裡的每一處跳躍、休憩,然後陪過自己,一天又一天。
池袋的人群來來往往,結束奢侈品的採購,在兩人曾經互相自白的咖啡廳外,隔著一層透明玻璃,握緊心愛的動漫週邊,加快離開的腳步,「咚!」手辦與玩偶在紙袋裡頭相撞,手腕被溫柔的扣住,轉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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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Yo!小姐,有什麼事嗎?」習慣性看見那人的臉時,喊聲她的名確認,克制自己的雙唇,不着痕跡的柺了拙劣的彎,笑燦地揚起嘴角。
「麻友……」她張著嘴想說些什麼,「聖誕快…」小聲到她也許沒聽見,敞開第二道血流如注的傷口,道:「不好意思,妳認錯人了。」掙開她的手。
真的不是我。
什麼竟然是悲劇結局嗎(ry
說好的H!!!!!!!!!(誰跟你#
不要難過麻油雞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