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4-30 10:01:25左岸

Time

我们不是雷峰塔里的许仙和瘦西湖畔的白素珍,
我们无法无法逾越时间的千年,
况古雷峰塔已倒,
断桥的残雪不再,
我们还有多少的眼泪去停留多久的等待?

六岁那年,
就一下闭眼的时间,
我把爷爷的音容永远地丢了。
在梦醒后的第二天,
望着灵堂上只剩照片的记忆,
我哭得一塌糊涂。
那年,
我六岁,
一个还以为人是像孙悟空一样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年纪,
我看着感伤的姐姐在日记本上写下的一句话呆了好久,
尽管那时我无法真正理解它的含义。
那句话记得是这么说来着的:下一秒,永远都是未知的。
不是啥惊寰四宇的名言,
我却整整记住它十二年。
爷爷的离开是生命中的一种挥之不散的阴影,
以至于直到今天,
我还是很怕把那些我挚爱的人给丢了,
很怕,
无以名状的怕 。

我答应了奶奶的要求,
那更像是对时间无能为力的妥协。
或许在某段时间,
我们都应该有用冰冷的文字记录下写什么,
然后再很久后的某个午后
用暖暖的阳光融化文字的冰冷幻化出一汪有很多情愫的心情。
毕竟,
记忆是不可靠的,
而我们都是善忘的(当然,不包括钱)。
除非……
除非,记忆中的主角一直活在触手可及的身边,
但又有多少结局,
是幸福?

记得教会我第一首非儿歌的老师是洪茄怡,
是的,就是那个在五中培元一直很风云的洪茄怡。
那歌叫《潇洒走一回》。
那年,我们四岁,
在小小班的教室里,
我们总是很晚才被爷爷奶奶接走。
于是,
我们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来学唱这首那时听起来很牛气的歌。
记得里面有一句歌词是这么唱的:我拿青春赌明天。
直到很多年以后的今天才发现,
年幼的我已经唱出了这一代无法回避的迷茫。
我们都是赌徒,
青春是我们的赌资,
当时间烧完了我们所有的青春后,
我们只能循规蹈矩地重复上一代人的步伐。

我们唯一无法抗拒的,
便是时间。
再决绝的山盟海了在时间面前都会变得摧枯拉朽似的脆弱不堪。
小禅说,语言是行动侏儒的法宝。
所以在时间面前,
行动是一味良方,
它可以消弭等待的漫长,
让感动一直密封在保温瓶的温暖里。

十年,很长,也很短。
陈逸迅说,烧完美好青春换一个老伴。
但这是个必要不充分命题。
烧完了十年的青春,
或许换不回一个老伴;
但要换回一个老伴,
却一定要烧完十年的青春。
等待,还会有希望,
放弃,只剩下迷惘。
想起《基督山伯爵》里那句话:
人类的一切智慧都包含在这四个字中:希望和等待。
而十年后呢?
It’s happy to give happiness to the person you love
这种幸福,
亲爱的你们
看过了太多的分离惆怅
幸福
就在你们身旁
totoro 2009-03-20 00:28:35

你是?我的幼儿园同学?

2007-05-01 23:20:05

下午看到你昨天在论坛上写的东西了
怎么还是没变呢
有时你还真的很傻
亥……孩子
哈哈
会好的老大
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2007-05-01 08:49:54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对你奶奶那么孝顺呢

版主回應

好像没啥关系吧 ……
2007-05-01 08:56: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