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2-04 00:28:01分享器

他的帽沿折起,邊緣泛灰,斜斜地笑著,他站在那裡像擺得很好的石頭,下一秒,他被狗撲倒,我笑了,我們都笑得像傻瓜,那有什麼比這個還好,還值得記下來呢?沒有什麼非得必要被記下來。多年以後,這是我唯一還能清楚記得他的臉的印象。你說有什麼意義?但是這樣很好,至少我這麼覺得。

今天我在同一個地方看見同一條狗,老了一點,但我不大確定那是當年的牠還是牠的孩子。我過去拍了張牠的照片,從此,我將永遠記得牠、忘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