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4-28 19:35:48墨水×Ink

醋罈子

成了 一面牆
檔下 種種問候

還記的以前嗎?
只是句簡單的問候

不重要的 溶在我的血液中
原來 他很重要...


釀了 一罈醋
容下 更多酸楚

原以為只是麻醉的酒
誰知道 過了期
就只是讓人痛苦的酸

我怎麼知道 這面牆 是不是依然存在?
我只能把醋當成酒 假裝麻醉

傻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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