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8-28 23:16:56

...

於是掙脫,於是,脖頸被鐵爪似的手緊緊扣住,動彈不得卻也還記得將裹在身上的大毛巾抓得牢牢--寧死,也不放開。被激怒的拳腳也隱忍著來了,夾雜著酒精的臭,一下又一下,並不是真要命卻也有著前所未見的粗魯,駭怕著屏息躲藏,鎖死小房間的門,甚至不敢哭出聲,哽哽咽咽卻愈見傷了--不能驚擾了媽咪啊,不然她該如何的擔心著無法眠著呢?

那個人,已於地板躺平睡去了。居然伸手幫他蓋了被子。居然。我卻是這般愛恨不分的人啊。天明之後那些無非酒醉的說辭,我該如何回應呢?已近清晨,夜卻無限漫長起來。後頸與小腹處微熱地疼痛著,所謂後果,所謂代價筆直地逼近眼前。

連一向超準時的mc也遲了接近兩週了吧。但願只是個玩笑。但願我所見所經歷的全是玩笑。

但願可以將自己藏起來。從此,不見任何人。
阿夢 2007-08-30 02:31:10

要好好保護自己,有事就不讓自己在那樣的現場,或者打電話給我也好.

版主回應
不會再有了呀... 2007-08-30 12:29:36
2007-08-29 23:34:43

在陰鬱的極端我都熱烈著,一步一步踏上去,所謂極致。即便墜落。永不停歇的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