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4-10 13:43:32Mason

百口莫辯

那天,終究是回去了。

畢竟離開自己熟悉的、安全的故鄉,
拋開全部舊有的過去。
迎接人生下一階段所遭遇的難題,
是信心的開始,也可說,是義無反顧的。

楊國樞談到:為了使自己不再害怕,所以故作鎮定。
一句話使清晰的念頭,不但沒因一段累積後而沉寂,
反倒是一經刺激又活化。

她,一眼看穿。
不曉得她的心是一只窄口長頸寬腹的陶瓶,
在時間中釀成烈酒,卻傾倒不出,
日復一日,變成酸汁苦液。

是堪憐我嗎,抑或是寬弘對生命的知惜?

舉目,是要避開一絲ㄧ毫可拆穿的質疑;
要說是疲憊,或許看不清,卻確切存在於心。
我愈是用輕鬆的語氣,作一般的回答,
都要自覺彰顯其內有文章。

她說了,我的心沒說,
沉默,沉默至谷底。
幾乎想用全身的意志阻止她,
下這定論、判這刑。

再怎樣的順從,不可能沒有掙扎,
遑論已是動彈不得…

暗自揣度,仍是回到原點,
慣性讓我平息不住負面的情緒也無妨,
只怪當時天公不作美,
無法僅是雨水的喧鬧,在別人耳裡。
子逸 2008-04-20 15:49:03

那要如何將非理性的事物用以邏輯性的思考眼光去對待

子逸 2008-04-18 00:34:45

哲學家會常思考著無以復加困擾自己的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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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幸的刺眼光芒來顯現出一個人的本性? 2008-04-20 12:28:21
菲菲 2008-04-11 04:54:59

知心,只因為觸動了同理
情誼,深深淺淺歸於同類

版主回應
無庸置疑 2008-04-13 12:2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