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看牙是什麼時候?

昨天的傍晚,沒有如往常般在公司忙
早早就開車奔馳在高速公路上
一手駕著駕駛盤,
一手壓著牙齦
一度覺得痛得人快要吐了
頭皮也漸漸發熱
你知道後臼齒底下埋的神經
原來分佈得很廣

回家第一件事是吧四年前買的齒治水
迫不及待地翻找出來，牙床有了麻麻感
但完全構不到牙齦下的抽痛

當老婆回家
陪著我走到住家附近的牙醫診療室,
糾結在一起的表情,
坐上診療椅時,突然腦子開始浮現一個問題
開始在我的指間算計了起來

沒錯.最後一次是在我高二的時候,
之後我就對一口爛牙完全放棄,
整整二十年的時間,我再也沒有進過牙科

或許說早就放棄了吧,一口爛牙

牙醫知道我是準備一次搞定
然後多次回診的病人
二人談定先把左側的蛀牙跟牙痛的問題先解決
要抽神經，要補蛀牙，或者挖除牙根那就下次以後吧

隨著攢子高頻地往齒根鑽動
老婆的表情由微笑到明顯感覺不舒服
自然地往後退，
我的雙手姆指跟食指併捏成一個圓
但隨著機具愈接近牙齦神經
那個圓被掐成一條線．．．
全身再被繃醫
哈．．．我心裡在想什麼？
隨著愈痛，我心裡一直在罵三字經五字經
對象則是大船的船東．．
驕傲自大的白種有錢人

果然這樣的詛咒是有效的，
醫生至少攢了八個洞，在左側的牙間
然後看完ｘ光片後跟我說下次有更殘酷的慘刑會上演

晚上微涼的街上，老婆陪我走回家
我倒沒有多想．沒多想了
二十年疏於理會的牙齒
讓它被補正吧．也許能多吃點
變胖些

圖中為老友的一雙子女
老么張口時是六歲
然後想到人會開始掉門牙
然後等青春期後大臼齒區開始長
．．．．．．．
想到齒搖髮秃這樣的詞語
唉．．
啃．．
幸好還有外國船東可以在心裡痛罵
我想我可以忍過愈來愈’激烈’的療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