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6-25 14:26:53布魯祥

牙痛

  接連幾天行尸走肉般的生活,無趣無聊且毫無意義的遊蕩。連白日的艷陽天都只是陪襯,心底莫名的失落以及空晃都不自覺的膨脹。除了爹在畢業典禮前電話中語氣的詭異,加上後來娘自己來坦承,我永遠不會知道娘因心肌梗塞去住院了三天。我永遠不會知道,因為階段過程的結束是否意味著嶄新生命的開始,那麼一個病痛能讓人有多大的覺悟。

  昨晚牙痛難耐,無事可做便早早上床休息。無法輕易入睡,所以去追尋那痛的根源,左邊上顎,智齒前方第三顆牙。就像袁老師去找尋她的胃痛一樣,我以同樣的方法在氣與體間品嚐受用與法相的連接程度。但是她沒有說,這需要極大的能耐去抵擋過後的失落。如同我這幾天的生活一樣,極度奔忙過後卻成天懶散。

  輾轉反覆到天之將白,我終於知道那痛,一種生物性知覺的迫害。於是我起床後,視野變得更開闊了。有無與常變以及生死,都在無意的奔忙中成了最容易被忽視的訊息。我更注意去體會,卻不敢輕易去解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