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3-28 08:56:16飛天馬

革命前摩托車之旅 / 禪.摩托車維修之旅

出身阿根廷的古巴革命英雄 切.格瓦拉在24歲跟阿爾貝扥從阿根廷到智利到祕魯.哥倫比亞.委內瑞拉,將中南美各國所見聞寫成了摩托車日記;而波格西哲學家革命,是40年前智商170的精神病患波格西,帶著小兒子,憑藉著湖濱散記這支鑰匙,重新開啟了大自然與自我對話的灰色方程式..

你有沒有機會接觸大自然呢?網路上有很多啟發我們的文章,都提示我們生活繞一大圈後,仍得由 內 心 升起太陽,聆聽當下所見所聞,在安靜中裏應外合的讓光與頻率漸層合一..唯有自我的能量提升了,整個社會就有機會像蝴蝶效應依樣快速的感應心靈宇宙共鳴共長

當你覺得疲累的時候,無望的時候,不要熱切擺脫這樣不快樂!相反的,當你進入到真正不快樂極點後,悲極生樂,自然你會褪下身上的重殼,重新找到你最喜歡的你自己!到時候別怕靈感全部奔洩的爆發,你有機會拿這個籃子,一點一點把逝去又回來又昇華的靈感,慢慢說給相信你的讀者聽

飛吧!! 找個機會飛吧!唯有飛出今天的格子,才能穿越自己困惑的固執,也才有機會重返軌跡與再未來等待你的過去優秀的神靈再次邂逅相遇..

 

 

禪 摩托車

http://www.books.com.tw/exep/prod/booksfile.php?item=0010577039

革命前摩托車日記

http://www.books.com.tw/exep/prod/booksfile.php?item=0010277919

 



CHE圖源 博客來


革命前摩托車之旅 / 禪.摩托車維修之旅


博客來書籍館>> 禪與摩托車維修的藝術>>  第七章

我應該趁這時候來討論斐卓斯的刀,往後才有助於理解我們探討的一些事物。

這把刀的應用、這世界的切割、這套結構的建構,這些事情人人會做。人人都能察覺周遭的萬物─變化多端的形狀、被烤焦的丘陵、引擎的聲響、油門的感覺,以及路邊的每顆石頭、每株雜草、每根籬笆柱、每樣垃圾,人人全察覺得到,卻不是真的心領神會,除非這些東西有何不尋常之處,或是這些東西能反映出我們容易看見的特點。這些事物繁多,人不可能察覺之後全記在心上,否則腦袋裡會裝滿沒用的細節,塞得頭腦無法思考。在這麼多可以察覺的事物中,我們必須精挑細選,而選中的事物、稱為意識(consciousness)的事物,與我們的知覺(awareness)絕不相同,因為事物在篩選的過程中突變了。姑且將知覺到的萬物比擬為沙子。我們四周是一片無窮盡的這種沙子,從中抓起一把,將這把沙子稱為世界。

一旦手中握著這把沙子─我們意識到的世界─區別的程序就此展開。刀子在這時登場。我們以刀來劃分沙子,分離這一種沙子和那一種沙子,分成這一堆和那一堆,分成黑色和白色,分成現在和當時,將意識宇宙區隔開來。

乍看之下,這把沙子的組合成分一致,但看得愈久,愈能發現其中的差別。每一粒沙都不同。任挑兩粒來相比,都能比較出差異。有些沙子的某一特點相近,有些則在其他特點上彼此近似,我們能根據異同點來區隔這把沙子,可依照色調來分成幾堆,依照顆粒大小分堆,依照顆粒形狀分堆,依照顆粒形狀的細部差異再分堆,根據沙子的透光度分堆,以此分類下去。繼續細分、分門別類下去,總會分到無法再分的地步吧?其實不會,會永無止境。

古典式理解注重分堆,注重分堆與相互關聯的依據。浪漫式理解的焦點放在分堆之前的這把沙子。兩種理解模式自有其看待世界的道理,只不過兩者相互掣肘。

當務之急是開發一種不至於殘害這兩種理解方式的世界觀,同時能結合這兩種理解方式。改良後的理解方式不會排斥沙子分堆的舉動,也不會排斥審視整堆沙子的想法。改良後的理解會摒除兩者的模式,將焦點導向沙子的出處,也就是無垠的景觀。可憐的外科醫師斐卓斯想做的正是這件事。

若想理解他的做法,必須正視一件事:景觀的一部分是置身其中的一個人,這人正在分沙堆。這人無法從景觀中抽離,因此非將這人視為景觀之一不可。不將這人視為景觀的一部分的話,等於是完全沒看見景觀。若將參與分析摩托車的佛陀割除在外,等於是完全不讓佛陀參與其中。

爭議不休的一個典型問題是:摩托車的哪一部分、哪一粒沙子是佛陀?明顯可見的是,問這問題的人是看錯角度了,因為佛陀無所不在。然而,同樣明顯可見的是,問這問題的人看對了角度,因為佛陀無所不在。有一種佛陀獨立於任何分析思考之外,這種佛陀/悟境已經有無數人探討過了─有些人認為探討得太多了,會質疑再探討下去有何助益。但是,如果探討主題在於分析思維的核心﹐在於分析思維的方向﹐這一類的問題幾乎無人探討過。無人探討,自有歷史上的因素。但是,歷史不斷演進,在這領域對歷史增添探討的心得,或許對歷史有益而無害。

將分析思考之刀應用在經驗時,免不了會有東西死在刀下。這一點普遍為人所知,至少在藝術的方面如此。以馬克.吐溫的經驗為例,他在密西西比河上學習航船之道,精通了分析型知識之後,卻發現江河之美不見了。有些事物絕對會死在分析之刀下。但是,在藝術上,比較不為人所知的是,有些事物也必定會在刀下誕生。與其為了死在刀下的事物喟嘆不休,不如同時重視誕生刀下的事物,將操刀的過程視為「死─生的連續體」,無關好壞,純粹是一種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