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2-04 20:12:58°Cheese塔

♡ 小の說[[青梅愛竹馬10-12]]轉

章數都是我自己分的=ˇ=所以章數看看就好~別介意別介意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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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的面紗就要被你揭開了嗎?



整個校園正刮起一股風潮,公布欄都是演唱會的消息,

就連走在

走廊上都有人在拉票,到底是為了什麼活動,大家都顯得有點瘋狂?


「君伶,聽說今年有很多人去報名『名荃獎』耶!」


妙妙拉著我跑去公佈欄湊湊熱鬧。往年我們每到這個時候都會特

別興奮,然而,今年卻是例外,我一點興趣也沒有,只因為我的心現

在正值零度以下,與校園裡的沸騰溫度無法相容。


「君,今年的初賽就競爭激烈了,尤其今年還增加了創作組,到

時演唱會一定很有可看性。」 妙妙的語氣充滿了期待,名荃獎是我們學校--名荃高中特有的歌

唱比賽,先要經過初賽,篩選過後,才能在複賽,也就是名荃演唱會

當天登台表演,最後決選出前三名,重頭戲則是在頒獎完,接受台下

的同學投票,選出人氣最旺的男、女歌王歌后,被選上歌王歌后的同

學,都會轟動全校,風靡到學期末,夠嗆的了。所以,大家每到演唱

會期間,特別地興奮也不是沒有原因。


「咦?創作組怎麼有一組只有團名,沒有學生的名字?好奇怪哦!」

妙妙指著名單上一個叫「Summer Day」的名字。


「可能是故意耍神祕吧!」 我踢踢腳邊的石子,隨口說句話敷衍妙妙,心裡轉得卻是另一件

事。

「嗯,演唱會那天一定會很轟動的,大家一定都很想知道『Summer

Day』會是誰的。」


終於妙妙看完了名單,心滿意足地拉著我回教室去了。


我坐在位子上,這節是數學課,但是啤酒肚老師的老婆生孩子,所

以請了「產假」去陪老婆了,而我們也就順理成章當成自習課來用了。


右手邊的位子是空的,這幾天,不管是下課時間還是自習課,甚至

是午休時間,我右手邊的那個白亦星都不在位子上,用他懶懶的眼神瞄 我一眼,

然後又懶懶地趴回桌上睡覺,真是不習慣。

真不知他在忙什麼?就連平時跟他很要好的哥兒們,何士彬以及其他

人也都像神龍一樣--見首不見尾,一下課就跑得無影無蹤,難道真的跟之

前的流言有關嗎?--他們都去高年級的某班找一個叫「老大」的人,然後

呢?在校園裡為非作歹?


「白亦星是這種人嗎?」

我問著自己,卻又自動替他澄清,因為我相信他只是嘴巴上壞了點,

心地「應該」還是善良的吧!


「見鬼了,我竟然關心起他來!!」

我嚇了一跳,怎麼發呆著就胡思亂想起來?

而且還想著那個嘴巴毒得跟白雪公主後母的特製蘋果有得比的白亦星??(連話都講不清楚了…)


翻開記事本,裡頭夾著白亦星昨天給我的紙條,這就是害我心情冬眠

的始作俑者。


**你不記得了嗎?

如果你真的記不起來的話,

那我就等到你想起來為止。

演唱會後,

記得請我喝飲料。

別以為我記性不好。

白亦星** 敲敲頭,我到底遺忘了什麼嗎?為何白亦星會這樣問我呢?明明是我

提出問題的,為何他不直接告訴我呢?布穀鳥?治療難過的良藥?這兩者之

間究竟有何關聯呢?我一點記憶也沒有。


* * * * *
想到頭都痛了,

仍沒有結果,

如果我一直想不起來,

你也要一直「等」下去嗎?「碰!」

右手邊傳來一陣碰撞聲,聞聲一看,有個龐然大物就這樣頹

然倒在隔壁的座位上。別以為是什麼兇殺案,只是我右手邊的

「鄰居」回來了。


看他疲累成這副德性,真覺得不可思議,不禁更加好奇他到

底去做了什麼大事業。

寫了今天要回給他的紙條,決定改變以往的方式,放學後塞

到他的抽屜,我不想等到明天早上再給他了。**你真的不肯告訴我嗎?

小時候的事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不然你給我一點暗示也好。

還有你的睡相真的很醜。

沈君伶**

>
回到家,我追著媽媽問小時候的事,媽媽卻有意無意地迴避

我的問題,只跟我說,小時候我很皮,老是讓她生氣。


「我不是要問這個啦!!我小時候有沒有認識一個男生?」

這才是重點嘛!
「沒有吧!印象中你沒有特別要好的男朋友,大多都跟表姐們

玩在一起呀!」


媽媽皺著眉頭,一臉疑惑。


「我指的只是『玩伴』啦!才不是什麼男朋友。媽,你再仔細想

一想嘛!」

說到男朋友這三個字,腦中竟然自動浮現白亦星瞅著我看的模
樣,不禁臉紅了起來。
「應該沒有吧!不然你去問你爸。」
媽媽把我趕出廚房,一臉終於解脫的表情。 連媽媽都記不得的事,爸爸會記得才怪!
「有嗎?你不是一直都自己待在家裡玩嗎?」
果然,爸爸就是爸爸,比媽媽更迷糊。
躺在床上,我困擾地搜尋國中、國小、幼稚園的任何片段記憶,
然而,從國小以下,就是全然的空白。我連小時候的「我」是怎樣
的人都記不得了,怎麼還能記得有沒有認識過白亦星呢?
氣不過的我,只好起身去翻房間裡的所有照片和日記本,希望
能幫助我想起些什麼。
卻還是一點用處都沒有,難道,我的小時候真的是空白的嗎?

還是,我只是一個憑空而降的高中生呢?(我真是想太多了)。
離名荃獎演唱會就剩一個禮拜了,大家討論的也更熱烈了,彷彿

世界上已經沒有了數學、英文,也沒有了老師和訓導主任。這樣歡樂

的氣氛,卻突然發生了一件比演唱會更轟動的大事--有人跳樓了!!

「君,我剛聽到一個很可怕的消息,有個一年級的學生竟然跳樓

自殺。」

宛宛白著臉,衝到我的位子來。原本熱鬧的氣氛瞬間被這樣的消

息降溫,大家都受到不小的震驚。「聽說是因為被我們學校裡的幫派勒索,還在放學的路上被圍毆,

才想不開跳樓的。」

妙妙皺著眉頭,一臉凝重的說著。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那個一年級的學生有沒有被救起來呀?」

我的心也跟著蹦蹦跳,彷彿害怕會有不祥的事發生。

「有,但是目前還在急救。學校現在正在清查是哪些學生組幫派,

還在學校裡勒索學弟妹。」

連平時不八卦的晴雯也湊了過來。

「同學們,有沒有人看到何士彬和白亦星?」

訓導主任竟突然出現在教室裡。嚇得宛宛、妙妙和晴雯馬上溜回位 子坐好,

主任的臉色也很難看,這次的事件真的很嚴重。

「報告主任,他們現在不在教室,好像是去高三六班了。」

班長很盡職地回報。

「有人密告,說你們班的這兩位同學可能跟這次的事件有關,所以

等一下上課時,請轉告這兩位同學到訓導室一趟。」

訓導主任走了,卻帶來令全班沸騰起來的消息。

大家都在位子上小聲地討論著。女生們個個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這一次,難得我會與他們有志一同,因為我也不相信白亦星會加入幫派。

「怎麼會這樣?」

* * * * * *

這不是真的…

我就是相信你。訓導主任走了,班上的氣氛卻持續低迷著,大家都還沈溺在主任的話

帶來的震撼中。

「怎麼會這樣呢?白亦星會跟這件事有關嗎?」

宛宛喃喃自語著,我們受到的震驚不下於宛宛。
?
「噹噹~」

當大家都還回不了神時,上課鐘竟然無情地響了起來。而被訓導主任點

名的白亦星和何士彬就快要回到班上。

我的心緊張地劇烈跳動著,我害怕這種莫名的壓力。
【你是害怕他被訓導主任帶走吧!】
【你在擔心他吧!】
我無聲地問著自己,真的只把他當好朋友嗎?我開始有點分不清楚界線了。

但是,我清楚知道一件事,
?
「他是清白的。」

雖然他總是故意捉弄我,但是我可以感覺得到他是個不擅言辭的好人,有

個模糊的影子和白亦星的臉重疊出現,那是一種安心的感覺,記憶中曾有個會

細心安慰我的小小身影。我想,我真的認識他,只是那段記憶不小心被歲月剪

斷了,所以我才會忘了他。

身旁的椅子不知何時被拉開了,熟悉的身影一樣回到我的右手邊,

他臉上身旁的椅子不知何時被拉開了,熟悉的身影一樣回到我的右手邊,他臉上

的表情還是一如往常,看不出任何特別的情緒。

「白亦星,訓導主任叫你和何士彬到訓導處一趟。」

班長還是盡責地把主任的話帶到。

「好。」

白亦星又站起身來,默默地和何士彬走出教室。

「他不是都去高三的班級嗎?」

「對呀!而且還常聽他們講到老大什麼的…,說不定就是幫派老大呢?」

「長得那麼帥,竟然也去威脅新生,真是看不出來,太狠了吧!」

「……」 耳邊傳來各種耳語,班上許多人小聲地交談著,沒想到,事情都還沒被

證實前,大家就開始動搖了自己的看法了!連平時跟白亦星混得頗熟的副班

長,阿里,也有著不信任的眼神,更不用說班上那群平時迷戀白亦星的花痴

族了。

我悶悶地生著氣,人情怎麼比紙薄呀!

「同學們,白亦星和何士彬今天都不會回來上課,大家請翻開英文課

本。」
這節是導師的課,導師的口氣是冷淡的,似乎也不願為這件事多說些什

麼。望著身旁空空的座位,我就是提不起勁來聽課。平時,那裡總有個貪睡

的人呀!總是睡到上課了又下課了,還是睡得很香甜的人呀!

第一次上導師的 英文課,還是我用鉛筆喚醒他理智的人呀!

我才發現,平時我有多麼在乎他,老是說自己上課很專心,其實是習慣

有他的陪伴,就算他總是在睡覺,我也一樣覺得很安心,嘴巴上說討厭他,

其實反而依賴著他給的紙條,帶給我溫暖。

一整天的課,上了什麼,我都模糊聽過,就忘了。彷彿我的腦袋再也容

不下其他的訊息。

我被自己的情緒困住了。我真的很想回憶起那段被剪掉的記憶,一段曾

有白亦星參與的記憶,我想知道。他,對我的意義。

最後一節課了,我正發呆著,一張紙條彈到我的桌上,那抹熟悉,又震 動了我的心。

**看你一整天失魂落魄的,

打起精神來呀!

你相信他是清白的吧!

Ps.我知道你是在乎白亦星的,因為我是你的馬吉,看不出來才有鬼!1

妙妙??我急著搜尋妙妙的身影,發現她也正看著我,朝我會心一笑。原來,

妙妙她早就發現紙條的祕密了。她竟然不生氣,反過來安慰我。我卻連告訴她

這個祕密的勇氣都沒有。

**謝謝你啦!妙~~
我相信他是清白的,

你真的是我的馬吉,抱歉我竟然沒跟你說紙條的祕密。
君伶**

她看完了紙條,用嘴型跟我說,沒關係。

我笑了,也釋懷了,妙妙的話點醒了我,在乎他就在乎他嘛!又不是天

要塌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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