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7-26 23:36:43愛、自由與單獨

我離開了青春,帶走一些花與夜空的記憶

親愛的學妹:

終於,我還是沒能決定走或不走,
妳告訴我「自我」是生活愛情兩浮沈時良方,
妳說這輩子都不放棄寫作,撇開我癡人發夢惱人問題,
理直氣壯展示妳自矜自貴一面,

我懷疑真看出生活的本質,所有的語言都不能當真,不管是感情的言語或政治(職場)的言語;不管是魯莽或謹慎,煙視媚行的女人,城府極深的男人,比大人懂事的小孩,如頑童般的老人,遊離於現實與想像之間,飄浮在記憶和遺忘的邊界。


我們重拾西灣童騃光影,細數彼此跫音。這些年妳無端地開花散葉安定下,我依舊白雲蒼狗,如過眼雲煙。不知何時我們開始並肩,何時兩散,我的生活不總是迴旋著情愛,有過一段不成熟但終生傷害甚深的愛情關係,後來的移情別戀,那些日子,開始寫作,有一天妳問寫些什麼呢?我的眼淚不停溢出,我也不知道在寫什麼。

我常常混淆夢和事實,我的夢中景象出現在記憶中,一如在夢中回憶生活,我像個夢遊者,使用過時地圖,尋找已不復存在路標,我也認識了這樣或那樣的男孩,沒忘情的初戀,在一些創作裡也嘲笑愛情,

我離開了青春,帶走一些花與夜空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