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4-19 18:31:32

胡言亂語。仍是詩

現代詩的風格自由奔放,毋須顧慮任何平仄、韻腳、對仗的惱人規律,也許也因此過於大眾化,過於自由,自由到無所忌憚,忘記了詩的魂在於意境,來自於悸動的摹寫描述。單純地為了音律,或者想顯示自己的文雅,彷彿任性的孩子般隨手將昂貴的拼磚與顏料胡亂地拼湊塗寫,最終形成的後現代主義雕塑。
在這波自由的浪潮中,或許也是有幾滴嚴謹的詩人,但早已無法搜索,被稀釋在汪汪的海波裡消逝。

到後來氾濫的程度愈加可怕,華麗的假象有如沙漠妖精般誘導著旅人墮入虛無,越來越多人無法理解詩,理想是向遠方飄去的雲朵,無法捉摸。積非成是的世界裡沒有答案,無知群眾的力量再一次以多數迫脅著少數。

雖然很想裝做自己才是正統,但暴露在余光中與徐志摩的面前,光仍感到自己還不足夠成為一個詩人,即使從來不曾認為自己太缺少災難的磨鍊,仇恨的灌溉與哀愁的滋養,卻仍然不夠。

光仍欠缺力量,導正與前進的力量。

眾人皆醉的夢,畢竟自己還是正在做夢,大言不慚的改正別人似乎有欠思考?
也許毫無禁忌的規則本身就太過於矇矓,就好像沒有城市建築計畫地亂蓋一通,最後整個變成可怕的殘破景象,連同那些稀少的正規建築一起遭人漠視。
喜歡寫詩,把詩建築成迷宮的世界,無人理解也無所謂,若有少數的旅者破解了迷宮開啟了寶箱,噓,別大聲張揚,那只屬於我們的同契。
其實就只是這樣而已?詩的本質是很單純的,焠鍊。

光會繼續寫詩,但不再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