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9-04 22:22:49小小魚

0901失溫

不知道是太累還是抵抗力太弱,
或是因為太累所以抵抗力太弱,
這還真是個莫非定律,
在我僅可能地努力小心避免的情況下,
接在我親愛的室友後面,
我也感冒了。

這感冒有點奇怪,跟台灣的不太一樣,
但是發作起來倒是挺快的。
昨天傍晚才剛覺得喉嚨痛而已,
睡前還吞了一顆伏冒加強錠,
半夜就痛到一個不行,伴隨著喉嚨發炎,
體溫一度飆高。
今天缺席了三堂課,
損失了大概有三四千元的學費吧,
我就這麼一路睡到了下午兩點半,
起床後簡單吃了點東西,然後吃藥。
開始覺得手腳冰冷,然後頭暈想吐,渾身痠軟。
Help~窗外今天是好大的太陽,
我卻像是活在冰冷的地窖。

早上的夢一度混亂,
我在夢裡偷偷地回到了台灣,
然後拼命地想撥電話給小A,
好像虛弱的時候總希望有他的溫暖照顧,
電話終究是撥通了:
“他去北京了喔,也才剛出發。”
他的父親對我說。
然後是黑白的漩渦,轉著,暈眩;
我們又再度錯身而過了。
我在夢中開始哭,感覺很無助,
很深的悲傷伴隨著發冷再度侵襲著我。

我裹著棉被在亮恍恍的天光中醒來,
連起身都沒有,就抱著電話打回了台灣,
夢中那個唸叨了千百回的號碼終究沒能接通,
連他的父親都沒有把他接起來。
也許他真的去了北京,
於是用了這樣的方式來告訴我。

許久沒在網路上遇見他。
我實在不知道這位老兄最近怎麼了,
以一個感情曾經這麼要好的朋友來說,
他這樣的消失,以及不聞不問,冷默地非比尋常。
“也許我該去買雙cashmere的毛襪。”
雙腳的冰冷令我一直惦念起王子街上那家賣克什米爾製品的小店。
這樣的冰冷,我種在心裡,
我想,我實在沒辦法不聞不問。
扭開了檯燈對著照,我企圖在寢室裡營造另一種溫暖。

起身去沖了個熱水澡,再泡了杯熱咖啡,
想辦法讓自己暖和起來之後,
我不禁開始擔心起我們組內明天的個案報告,
“員工請假,耽誤進度。既然不可避免,組織該如何調整運作?”
我們的班級及分組就是個小組織,公司的縮影,
管理者面對這樣的不可避免,會用怎樣的決策來管理及解決,
以及我後續該如何接上以及重新接受被分配的工作,
就要看我們這三個跨國籍的小組成員如何溝通及協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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