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亞忙道：「江湖傳言，周莫華為賈似道生了個兒子，現下就住在首陽山上。」

鞏雪想起夷禾不知父親是誰的痛苦模樣，不禁動容，尋思：「難道他不姓方，是姓賈？」

查亞沉思半晌，道：「這些事雖然奇怪，但也不難理出個頭緒……鞏姑娘，妳可想過嗎？」眼望鞏雪，待她回答。

鞏雪道：「倒可試著推他一推。嗯，首先是周、雍兩位前輩被逼上首陽山，而後產下一女莫華；方、汝陽二位前輩同遊首陽，便帶走了周莫華……咦？那『乾坤劍法』何處去了？」

常俊道：「恐怕它是別再出來害人才好。幾百年來，為了這部劍法而犧牲的人不知有多少……」

鞏雪點頭道：「說的也是，它最好不要重現江湖才是……不過，方、汝陽二位前輩曾帶了什麼東西到華山去嗎？」

常俊道：「他們歸還了本派至寶『萍雪劍』，那是周師伯的配劍……哎呀，鞏姑娘所言不錯，家師見了周姑娘，也以為是師伯到了……」

「嗯……再來便是方家被抄，周莫華後來帶著兒子往首陽來投奔父母……」

查亞拊掌笑道：「鞏姑娘果然聰明，這些事推測得入情入理；不過，老夫卻要請問妳，」他突然厲聲道：「妳這『分花拂柳手』是哪裡學來的？妳怎麼會華山派正宗的武功？」

鞏雪吃了一驚，萬沒想到查亞竟會對她大吼，不由得連退數步，神情驚駭已極。

正在僵持不下之際，忽有一清脆語聲響起：「是我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