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國際線徵友
真是美好的一個夜晚, 圓了近近遠遠,大大小小,包括幾個月前的,和十年前的願望。
有過記憶之後我們才能書寫文字。
但事件在記憶之前就開始了。
在我收到妳第一封手寫信之後。
Dear Dan:
這應該是一個訊號吧。從什麼時候開始,文字被劃給一段遠距離的地方了。
在我把信件投入紅色郵筒中的「航空」那洞口後。
一點一點把自己掏出來讓妳看見的過程中,除了感覺到自己的謹慎,好多話放在那一篇的草稿,沒有完成, 然而在遇見妳之後,好像就能放鬆了下來,被繃緊的溫柔又能釋放。
被問了最近是不是穩定下來了,我也說不上來。看起來好像是。
因為生活再度規律了起來,心態也是。
臉頰瘦了,身體也變結實了,之前穿的褲子現在要繫上皮帶才撐的起來。
連日的費體力的工作,使得我雙手的關節都疼。
但也逐漸發現自己身體內的狀態一點一點的慢慢改變,而且是往好的方向過去的。
前一份工作常常讓自己陷入焦躁裡,在過去一年半以來的無數場次的輪迴。
好像沒有後路了,可是也不知道該往那裡去。
我也摸不清楚自己在擔心的是什麼,我覺得是沒能看清的未來。
但當身上扛著一份工的時候,就不擔心了,即使從沒覺得那工作是未來。
很想跟誰談談,好好說一說這一年來的感受和看見。
也想知道有過類似生活的人,是怎麼想怎麼過。
大概是看了太多日劇或特攝片的後遺症,我一直嚮往在工作中盡情燃燒的姿態。
更精確一點,就是能拼命做想做的事、做對的事、能做對本身有助益的事情。
而今年開始,的確有許多這樣的時刻。
還能重回這職場上是多麼不容易,光是這一點,這就讓我好感激。
PS: 下次,我是說下次如果有機會的話,給我張妳笑的很燦爛的照片吧。雖然就意義上比登天還難…
忘了是在櫻桃小丸子還是哪裡看到的,好像是大野和杉山說的?大意是「不管過程是怎麼樣的,在拍下紀念照片的時候,要記得微笑。因為,多年之後再回頭翻起照片,關於那些悔恨的不甘心早忘了,相片裡的笑容卻會被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