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8-10 02:41:03植
quit love
「太多了。」我對夢說。
『我們在完成妳。』
「我只感覺像被脫過了水一般地虛弱。」
『我們就是你,你想要的,你害怕的,你不敢面對的。』
「睡覺的功能是應該是休息,不是耗損。」
『反正你不管醒著或睡著都無法擺脫你。看得見的看不見的。』
「我不想要耽溺在夢中醒不來,也不想要醒來的第一件事情是感覺頭痛與嘔吐。極度不適。」
『那是你自己的問題。』
「什麼問題?」
『體質與本質。你只要活著就不適合這個世界。』
親愛的蔓延:
秋天似的,忽然涼了。
我想起了在許多不同的故事中,卻時常出現相同對白的那種巧合。
「我喜歡(愛)你(妳),但我不能傷害他(她)......」
而卻不曾想過,為什麼總是眼前的這個人,在遭受著這些殘酷的判決呢?
因為認為眼前的這個人比較堅強嗎?
還是並不知道這些語言所具有的重量?
或者,其實只是因為,他不愛她?
誰的心中都有著一把秤,為愛人們標示了他們各自具有的份量;方便挑選以及淘汰動作能順暢進行。
而標準,標準總是因地制宜。
他們將她們分類成:
可以承受傷害,或者不能被否定;
可以被預測的”擁有些什麼”,以及不能揹負的”失去些什麼”;
可以冷淡但不能拋棄,可以擁抱但不能承諾。
什麼什麼……之類的。
親愛的蔓延,妳認為我堅強嗎?
以你們的標準而言或者我真它媽的堅強透了。
而因為我去你馬的堅強,
而因為我去你馬的堅強,
你們始終不必擔心什麼會傷害我。
因為妳覺得我是只有我才能夠傷害我自己的那種人,任由這個世界,一直、不停、持續地......
並不斷的測試以及突破那些原本以為”不可能再更痛了的極限”。
「有所謂堅強,才有所謂的破碎。」
妳所謂的缺乏感情的無差別獵殺。
種種不屬於責任制的那一類。
「這是最後一次,在當下我們總是下定決心的這麼說。」
最後一次,還有最後最後一次,還有最後最後最後的一次。
「這只是一次小小的背叛。」
嘿!妳怎麼能夠以為能去相信誰,然後成就那個相信後面所帶來的背叛呢?
嘿!妳怎麼能夠以為能去相信誰,然後成就那個相信後面所帶來的背叛呢?
彷彿妳看見了生命裡的幾個模式。
像在轉圈圈,像某顆流浪的星,悲傷的循環以及不時被意外擦撞。
有時離快樂比較近,但很快的又比較遠。
永遠碰觸不到快樂。
就像永遠碰觸不到天使。
只能遙望或者徘徊;又不得不依著眷戀的靠近或者掏空的離開。
而任何的決心都是一種信仰
端看你有肯付出多少去實踐它
想得到的,該得到的,得到多少。
而任何的決心都是一種信仰
端看你有肯付出多少去實踐它
想得到的,該得到的,得到多少。
我們一定是被磨損得過了頭了,
才會全然無法分辨,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
才會說服自己,什麼也不想要了。因為怯懦。
然而想要的,想要麻痺,想要拋卻。
漸漸我們的心就變得乾枯易脆,恍惚不已。
而妳是不是真的愛我......那重要嗎?
很重要。
(但我們已經太害怕去接受答案的真實了。)
妳們看到有限的我,而我也只看到有限的自己,
某部份的神經系統斷電,我們就再也不會心痛,即使心痛著也和我無關了。
存在,以冷然。
「妳穿不過我了。」我說。
「省省妳的偽善與憐憫。」
「省省妳的偽善與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