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2-21 00:09:49WHISKY

啊躂!吃我一記飛踢!

周六,要不是約了一起吃飯,這麼冷的天氣真是不想出門。


天冷,內壢交流道到南崁三重間,好想配合低溫的分子活動一樣,車行緩慢。原本算好時間出門,差十分一點可以到台北,有充足時間可以散步到約定的館前路上燦坤門口。被這塞車拖了時間,什麼時候可以到還沒個準,上高速公路半小時還沒到南崁,我倒是昏昏沉沉醒了睡了有幾回。


到台北早已過了約定時間,他們卻還沒下課,還浸在持續的精神轟炸裡面。跟補習比起來,我比較喜歡自然累積知識,看到自己喜歡的就深入去學,這樣對身體比較健康。


自從到新竹工作之後就少到台北晃,六日雖然可以上課卻興趣缺缺,少去台北也就少了經過館前路的機會,其實這樣對心靈比較健康。


我很不喜歡人擠人,置身在人群裡面的時候我就開始煩了。跟瓦斯爐上那鍋熱水慢慢加熱冒出白煙一樣,慢慢的就開始覺得煩了。


人很多,路上很擁擠,我很想給旁邊的人來上一記飛踢,想把旁邊的人都踢得遠遠的,拉開一個空曠自在的地方。


我對這種人擠人很不耐煩。這種煩。


走在館前路上,從新光三越過馬路上麥當勞,或是沿著新光三越一側往博物館方向走到救國團前面那之間的路,人更多,我也更煩。


更想要把旁邊的人都推得遠遠的。毫不留情。


一個人走路的我沒有可以分心的事情或是人。我一個人走路的時候,臉色是很難看的,就一副『不要跟我說話,我會殺人』這麼樣的表情。沒有別人在旁邊看告訴我可是我知道,我知道我的臉部肌肉顯現出來的表情,就是毫無同情憐憫心,一字嘴,散射冷淡眼光射線的模樣。


在那走路的時候感覺自己像活在外太空,因為穿著防護衣才能安然地活下去,即使寄望被溫柔撫觸包圍,卻不可能,不可能脫下防護衣又能安然無恙。


就有了自己的保護,一層包圍著自己的球型防護罩。在適當的距離裡隔開我和外面的人,隔開侵襲而來,隔開不經意的接觸,切斷各種想要跟我的心聯繫的一切,變成一種完全的保護。人多的時候,擁擠推擠扭曲了我的防護罩,也就扭曲了我的心我的感覺,然後,我就開始煩,然後我想要它恢復原狀,然後我擴張出去。飛踢出去。


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討厭擁擠的人群?


我也許只是討厭館前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