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5-31 03:03:54不歪妹

日記信箋Ⅲ

2000年4月8日 星期六 有點讓人缺氧的悶熱

一大早她的鬧鐘就出了鎚,
時間到了,
卻仍沒有準時地釋出以往會讓她瘋掉的高分貝鈴聲。

最後還是很幸運地,
馳騁在車潮漸多的道路後,
她仍以70公里的時速先比學校鐘聲的來到早了幾秒。

今天她得上整天的課,
還好要考的試不多,
她才有空閒去思考該如何回他的信。

「哎呀!我早換匿稱了...」
怎麼他的信中還以為是「我真的怕了」?
她記得那天他還傳給她個訊息:
「I’ll give you five.」
所以他應該知道吧?寫在信中提醒他吧!
因為那對她而言,已經過去了,也沒必要怕什麼,
再來也是他給予她的鼓勵讓她有了些勇氣的呢!
他總是藉著英文讓她多點自信,
但是她漸漸發覺在他些許優雅的文字間,
隱約浮現出憂鬱、愁悶、煩苦等的表情。

三封先後收到的不同信件,
卻給她有著相同的直覺,
一種很強烈的ESP…
他過得並不快樂如意。

尤其當他們在交談過程中,他的那句「我不玩了」。

說真的,她著實地被嚇到,
怎麼他對愛情已經沒有了期盼?
難道,他也跟以前的她一樣,怕了?
她皺起眉頭來,試想該要怎麼幫他,
但她卻更擔心,萬一他不願意讓她雞婆一下呢?

四月天,不是每個地方都雨落紛紛。

福爾摩沙的南部天空,
有著熱情的豔陽、晴朗的天氣及多姿多采的景色,
對於這些有份渴望的台北人的他,
會算是種忘想嗎?會很奢侈嗎?
或著,他真正想要的是心靈的豔陽、晴朗和美景吧?
她想幫他,前提是他不能拒絕她的好意,卻推說心領了。

但她也不打算逼他,畢竟他比她年長,
照理來說他應該比她更清楚自己該怎麼做。

一句不太算至理但還算常理的名言說:
「雨過,終會天晴。」
至少她一直這麼相信著。

儘管也許對他來說太單純,太難信服,
她仍寧願這樣地確信著。

在旁的同學說天氣好清爽怡人,為什麼,
她一直覺得教室內得空氣讓她熱得缺氧想昏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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