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2-30 16:25:22透.
癮。
等到過了一段特定的日子，
發現為了後路的人生過得實在索然無味。
特別是當跟朋友出門的時候，
無論是飯局或是短命局，
有時候最不健康卻美味的食物或者是最烈的酒，
也擋不住身處在一個無法建立起對話的空間的挫折感。
特別是，
當每個人開心的高談闊論自己愛的跟自己計畫的人生應該會是怎麼樣的時候。
或許這也就是我熱愛外帶食物跟喝醉的時候永遠都只是一個人的原因。
當某首歌從音響傳出來，記得旋律卻記不起歌名：
當某個人說著他下一步想去哪裡，想去的國家名都說不出：
當別人述說下一個階段人生計畫，我只回應“順起自然吧”：
當甲問我如果愛人回國了我該怎麼辦，我卻說“每個人都有自己想做的事，所以我會支持他”之類的。
對有些人，跟著自己的感覺走不是難事：對我，永遠都有兩個藍圖在腦裡構思。
我一直都認為應該是因為天平做的優柔寡斷導致於躊躇不前，
但是後來卻發現可能身後的問題遠比這些焦慮來得更重大。
“癮”
我沒有一個讓我真的上癮的東西。
真的沒有一個讓我不惜家破人亡窮困潦倒但是非做不可的東西。
回想起來好像是真的，
從小到大，
讓我為自己感到榮耀的時刻真的不多就算了，
每一個為自己榮耀的原因根本也就是一點關連都沒有。
而且說實話，那種感覺不但維持不久，反而更讓我刁鑽跟膽小並存。
“刁鑽”跟“膽小”，讓我想起了迪士尼電影中的小氣商人。恐慌呀恐慌。
我記得有一個前輩跟我說過，
那是在我剛畢業時工作不順，跟家裡關係糟糕到看到父母就恨不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時候。
他說：
他花了十年在同一家公司做同一件事，輕鬆愜意沒有壓力：
不過後來在他要升官的前夕，他亦然決定離開工作崗位。
為的不是倦怠，為的不是拋棄一切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只是“癮頭”沒了。
22歲的我，乍聽之下以為他是個老藥頭，買神仙丸的錢讓他入不敷出才會讓他下出如此決策。
後來等到有了些工作經驗，我才了解到他所謂的“癮頭”指的是甚麼。
是一種對不確定的興奮感，對安定的滿足感：
對冒險的期待，對獨佔的霸氣：
對自己的挑惕，對別人的虛構：
對阻擋不了的事的征服，對征服了阻擋不了的事的成就。
而我，
25歲，
不破碎也不完整的年紀，
除了讓我喝下頭昏的飲料跟晚年大概要陪上支氣管的紙捲，
我的腦袋需要點讓我能夠同時清醒又開心的東西，
而且是可以能夠掌控住無法承重之輕的那種。
像是毒蟲，像是酒鬼：
或是在大街小巷穿梭，不知道哪邊是東哪邊是西的那種。
只要是臉上還是笑著，
感覺跌倒吃到屎也沒那個難下嚥，我猜。
發現為了後路的人生過得實在索然無味。
特別是當跟朋友出門的時候，
無論是飯局或是短命局，
有時候最不健康卻美味的食物或者是最烈的酒，
也擋不住身處在一個無法建立起對話的空間的挫折感。
特別是，
當每個人開心的高談闊論自己愛的跟自己計畫的人生應該會
或許這也就是我熱愛外帶食物跟喝醉的時候永遠都只是一個
當某首歌從音響傳出來，記得旋律卻記不起歌名：
當某個人說著他下一步想去哪裡，想去的國家名都說不出：
當別人述說下一個階段人生計畫，我只回應“順起自然吧”
當甲問我如果愛人回國了我該怎麼辦，我卻說“每個人都有
對有些人，跟著自己的感覺走不是難事：對我，永遠都有兩
我一直都認為應該是因為天平做的優柔寡斷導致於躊躇不前
但是後來卻發現可能身後的問題遠比這些焦慮來得更重大。
“癮”
我沒有一個讓我真的上癮的東西。
真的沒有一個讓我不惜家破人亡窮困潦倒但是非做不可的東
回想起來好像是真的，
從小到大，
讓我為自己感到榮耀的時刻真的不多就算了，
每一個為自己榮耀的原因根本也就是一點關連都沒有。
而且說實話，那種感覺不但維持不久，反而更讓我刁鑽跟膽
“刁鑽”跟“膽小”，讓我想起了迪士尼電影中的小氣商人
我記得有一個前輩跟我說過，
那是在我剛畢業時工作不順，跟家裡關係糟糕到看到父母就
他說：
他花了十年在同一家公司做同一件事，輕鬆愜意沒有壓力：
不過後來在他要升官的前夕，他亦然決定離開工作崗位。
為的不是倦怠，為的不是拋棄一切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只是
22歲的我，乍聽之下以為他是個老藥頭，買神仙丸的錢讓
後來等到有了些工作經驗，我才了解到他所謂的“癮頭”指
是一種對不確定的興奮感，對安定的滿足感：
對冒險的期待，對獨佔的霸氣：
對自己的挑惕，對別人的虛構：
對阻擋不了的事的征服，對征服了阻擋不了的事的成就。
而我，
25歲，
不破碎也不完整的年紀，
除了讓我喝下頭昏的飲料跟晚年大概要陪上支氣管的紙捲，
我的腦袋需要點讓我能夠同時清醒又開心的東西，
而且是可以能夠掌控住無法承重之輕的那種。
像是毒蟲，像是酒鬼：
或是在大街小巷穿梭，不知道哪邊是東哪邊是西的那種。
只要是臉上還是笑著，
感覺跌倒吃到屎也沒那個難下嚥，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