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7-17 00:06:44阿煩

一刻清醒


斷斷續續直至星期四的晚上(7月10日)才算真正將一小部分的莊務完成;已忘記是第N次在煩亂的時刻而收這名李故姑娘的電話;每次每次都是給我灌一壺冷水,滿口仁言,關係有如母親對子女的一番訓話,生活在大都市的忙亂節奏大概都把所有人都逼瘋了,在她身上我感受了時間的保貴;不然她不會每次都這樣來去匆匆,感覺如風一樣的女人。

是事實給我忽略了,還是在我的忽略處給人無限放大?關於這些我不曉得該怎樣為我辯解,怕接受,但也不想默認。情況如她說我不太關心家中這個弟弟,由她的自信配合那把如雷的聲底,在電話下我不得不認輸,繼而搖頭苦笑,啼笑皆非。每次的對話都像歷盡千山萬水,是如此教人地老天——「慌」。

訓言過後,睡了一覺,但無奈人總要清醒的;即日回校(母校),找了施先生,然後談談很久,將情況一一告之,有刻我心裡有份感動,很想攬著眼前的這位好好先生;人生本來就是很諷剌的,當年誓死要離開精英班,不是對人而言,只是不想讀得太辛苦,命運將我留下然後施先生的出現,那兩年來也承蒙他的教導照顧。縱使最後成績也不如理想。

然後一次過探了很多先生小姐;五年的時間如煙,不去不復還,只幸人情在。回家的途中,我再給了我自己一番反思。我們單看教育,本身只有兩字之淺。只是如何達致—教之以禮、育之以德、傳之以道、授之以理;那是畢生之問!

教好一個好的學生——不難,從事教育的,都希望能有這樣的學生;傳授與回饋成了正比,這樣才有教與育之動力。但是要把一個邊緣學生教好,我忽然質問自己,到底又有多小個能有這樣的耐心?大抵不是那種、呼、喝、訓、罰…便叫教者愛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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