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3-09 12:35:01小草N號志工
《殤渡》2012-2015
↑《殤渡》2012-2015﹝圖說:左邊是2012.2
整整三年多一點前的2012年2月28日,我曾以海濱漂流木的雕刻餘屑,在陽明山某個溪谷的嚴重坍塌坡上,用最簡單從上至下一直線的推疊方式,嘗試性地進行了一件名為《殤渡》的作品。說來想法其實並不複雜,因崩塌而一路沖刷滾落至海岸的漂流木又回到山裡,但既然取名為《殤渡》,便是我企圖讓這迴返是一種死亡後的重生。所以自2012年2月28日後,只要我有漂流木的雕刻餘屑,都會特地攜帶著再行至這深谷中的受難地,持續不停地點滴堆疊,曾經一陣大雨過後,「殤渡線」便渙散模糊,但仍不放棄地屢敗屢戰,直到我已慢慢不再以漂流木雕刻‧‧‧
周日午後又帶著狗偶然走進這條人跡並不多的私密溪谷,尚未行至《殤渡》所在,遠遠地便望見昔日的受難地,經過了三年的復原生息,現在已綠意滿片,哇!縱然「殤渡線」早消失無痕,但這算不算是《殤渡》這件作品從2012至2015地蛻化,不論是不是,我都為這片受難地又回復茂盛生機感到萬分振奮喜悅 ‧‧‧
↑從苦難中超越? ─ 《殤渡》開始‧‧‧2012.2.28
今天﹝2012.2.28﹞會放假
相信大多數的朋友都應該知道,是因為「1947島殤」的緣故
2007年「島殤」一甲子時
小草藝術學院不僅製作出版《二二八60周年紀念》筆記書,也立下了《島殤永戒》碑
轉眼間五年過去,這座島嶼究竟要從苦難中浴火重生、放眼未來呢?
還是要持續困在死傷人數裡,不停對立吵下去呢?﹝但轉型正義與真相還是重要﹞
所以我反覆問著:「在創作上自己又能做些什麼呢?」
比起遙遠的歷史「島殤」
土地的「島殤」,恐怕就是每個島民都感同身受、怵目驚心
自《秒浮屠》碑立下一年﹝2011.1立﹞,由「秒塔」延伸至「時恆河」
我再次思考著,如同《秒舍利》是由「漂流檜木屑」、「藝餘」漸次演化而來
《秒舍利》與《秒浮屠》,是否有再進化或質變的可能性呢?
昨日﹝2012.2.27﹞行走在一條少有人跡的沿溪小徑
途經一處陡峭且面積不小的土、石、樹崩塌地,瞬間彷彿被電、被刺激
近期以來對自己所提出的種種問題,似乎得到了可以一起統合回答的可能性
既然原本單純的「漂流檜木屑」,可以成為「藝餘」、「秒舍利」
是否也能為《島殤》呢?
不單是自然山林的《島殤》,也是島嶼歷來千千萬萬受難子民的化身
就像是《秒浮屠》其實想表達「山林」與「時間」的傷逝及昇華
該如何讓「漂流檜木屑」重新轉化定義後的《島殤》
擁有不陷溺於悲情之中的再前進力量,可是又不流於煽情、說教呢?
《秒浮屠》從「秒塔」延伸至「時恆河」的長線綿延形式,恰巧可以再試試
我打算將千千萬萬的《島殤》﹝本來的《秒舍利》、「漂流檜木屑」、「藝餘」﹞
如「時間恆河」般,穿過這片臨溪的山林受難崩塌陡坡地
當我們想通過這片受創土地,勢必也要橫跨這條《島殤》之河
所以既是雙重「超渡」之意,更期許著是自交錯的苦難中「超越」‧‧‧
真是湊巧,在二月二十八的「島殤」日
我帶著三包《島殤》以及三條狗,走了近半小時山路抵達溪谷深處的受傷之地
即使把所有帶著的《島殤》全用上,也僅僅能形成一小道微微弱弱的細絲而已
但就像《秒浮屠》花了整整一年時間才略具小塔狀,我清楚地知道 ─
這座島嶼「歷史」與「土地」的巨河《殤渡》,只是剛剛開始‧‧‧
今天﹝2012.2.28﹞會放假
相信大多數的朋友都應該知道,是因為「1947島殤」的
2007年「島殤」一甲子時
小草藝術學院不僅製作出版《二二八60周年紀念》筆記書
轉眼間五年過去,這座島嶼究竟要從苦難中浴火重生、放眼
還是要持續困在死傷人數裡,不停對立吵下去呢?﹝但轉型
所以我反覆問著:「在創作上自己又能做些什麼呢?」
比起遙遠的歷史「島殤」
土地的「島殤」,恐怕就是每個島民都感同身受、怵目驚心
自《秒浮屠》碑立下一年﹝2011.1立﹞,由「秒塔」
我再次思考著,如同《秒舍利》是由「漂流檜木屑」、「藝
《秒舍利》與《秒浮屠》,是否有再進化或質變的可能性呢
昨日﹝2012.2.27﹞行走在一條少有人跡的沿溪小
途經一處陡峭且面積不小的土、石、樹崩塌地,瞬間彷彿被
近期以來對自己所提出的種種問題,似乎得到了可以一起統
既然原本單純的「漂流檜木屑」,可以成為「藝餘」、「秒
是否也能為《島殤》呢?
不單是自然山林的《島殤》,也是島嶼歷來千千萬萬受難子
就像是《秒浮屠》其實想表達「山林」與「時間」的傷逝及
該如何讓「漂流檜木屑」重新轉化定義後的《島殤》
擁有不陷溺於悲情之中的再前進力量,可是又不流於煽情、
《秒浮屠》從「秒塔」延伸至「時恆河」的長線綿延形式,
我打算將千千萬萬的《島殤》﹝本來的《秒舍利》、「漂流
如「時間恆河」般,穿過這片臨溪的山林受難崩塌陡坡地
當我們想通過這片受創土地,勢必也要橫跨這條《島殤》之
所以既是雙重「超渡」之意,更期許著是自交錯的苦難中「
真是湊巧,在二月二十八的「島殤」日
我帶著三包《島殤》以及三條狗,走了近半小時山路抵達溪
即使把所有帶著的《島殤》全用上,也僅僅能形成一小道微
但就像《秒浮屠》花了整整一年時間才略具小塔狀,我清楚
這座島嶼「歷史」與「土地」的巨河《殤渡》,只是剛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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