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5-28 22:53:31Pazu

名偵探-哀蘭-Meri Chri(下)

「新一,你要帶我到那裡?」蘭牽著新一的手,任由新一將自己帶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但新一沒有回答她,隻是熟悉地帶她來到…

 

帝丹公園…

 

聖誕已經過了幾天,但聖誕裝飾還沒有被拆去,四周環境安靜得令人感到不安,蘭看到一條屬於警方封閉道路的膠帶,正緊緊封著聖誕節那天…

 

 

哀帶自己去過的陰暗小路前…

 

 

「你…跟我來吧。」新一繼續牽著蘭,直直往那天的湖泊走去。一直上站著了很多警察人員和一些不知名的人,蘭從他們胸前的名牌看到三個大字…

 

 

驗屍官…

 

 

新一突然停了下來,蘭連忙轉頭望,看到目暮警長和高木探員從前面走過來,目暮警長在新一耳邊說了幾句,新一點點頭,目暮警長嘆了口氣,同樣點一點頭,然後側身讓他們過去。

 

新一對蘭說:「蘭…你要冷靜一點聽我說。」下一句蘭已經不知道新一在說甚麼,因為在新一轉身的一瞬間,蘭看到了…

 

 

一個躺在湖邊的女生…

 

 

有著一頭微曲短啡髮,緊閉著雙目…

 

 

是她…

 

 

那天在聖誕節安慰過自己的她…

 

 

陪伴過自己的她…

 

 

在之前自己用生命救過的她…

 

 

灰原哀…

 

 

宮野志保…

 

 

蘭不知道自己怎樣越過新一,去到哀的身邊,隱約聽到新一告訴自己,從哀身上看到一封遺書,其中一段是希望警方看到自己的屍首後不要告訴毛利蘭,隻當她又回到英國就好了。

 

 

新一並不想欺騙蘭,不想隱瞞蘭,所以決定告訴她…

 

 

蘭撫摸著哀冰涼的臉頰,臉頰冷得像當天她的手一樣,胸前有一個彈孔,血流滿一地,血跡已經乾涸…

 

 

蘭想用旁邊暖和的湖水暖一下手,然後再為哀保暖…

 

湖水冰涼得像冰,跟身邊的人的溫度一樣…並沒有當天的暖和,就好像跟隨著她的心一樣,變得冰涼,而且永不會再暖和。

 

她手中拿著兩幅相片…

 

 

一樣還是小孩的她跟自己的合照,以及一張回復正常的她跟自己的合照…

 

 

縱使這兩幅相片相當時她拍得多不情願,但蘭還是看到她嘴角的微笑

 

 

原來…她還保存著呢…

 

 

蘭並沒有流淚…因為她傷心得流不出淚…

 

 

並沒有大喊大叫,因為她已經沒精神去喊叫…

 

 

目暮警長對他們說有件事很奇怪,因為沒人知道哀現在住在那裡,問過博士,但博士說哀並沒有回來過。然後警長說如果案件有進展一定會通知他們。

蘭突然想起哀的說話,她那未完的說話。那天她想告訴自己她住在那嗎?為甚麼當時偏偏在那時候有電話?

 

 

新一帶蘭離開了哀…

 

之後他才說,其實他知道哀住在那裡…

 

來到了一幢建築物前

 

蘭知道這裡是那裡…

 

 

這是哀的姐姐,宮野明美以前所居住的公寓…

 

 

新一從門前的地毯下取出一條鎖匙

 

他說這是當時哀告訴自己她住的地方後,然後跟自己說,如果她發生了甚麼事而令自己不得不進入這房間時,可以從地毯下拿出後備鎖匙

 

打開了房間的門,便是一間簡潔的房間,推開門右邊是一張深藍色的沙發,沙發前有一張圓形茶幾,茶幾上擱著一部電話.沙發房邊有兩個矮書櫃,而房間並沒有門,一個十分開揚的房間,一張酒紅色的床,床前有一張整潔的書桌,書桌一塵不染,想必當時對打掃極不擅長的哀,用了好一陣時間和心機才能將這個由琴和伏特加弄亂的房間還原吧。

 

書桌上有兩個相架,一個是幼年時的哀和幼年的明美合照,而另一個則是當時少年偵探團在博士那黃色的甲蟲車前的合照。

 

新一自顧去到電話前,將裡面的錄音帶拿了出來,蘭想制止他,但看到他那漸漸微變的臉色後,便覺得這合錄音帶並不尋常

 

 

很快新一放下了插在錄音機上的耳筒,然後遞給蘭,在蘭戴上耳筒的同時,新一識相地退了出去…

 

 

蘭按下了錄音機的開始鍵…

 

 

 

『20xx年5月12日的留言:

姐姐?是我…志保。前天工藤,亦是之前那個四眼的小男孩,那傢夥終於將boss,琴和伏特加他們拘捕了。我想…這樣的話我可以打給你吧。我訂了明天的機票,準備和姐姐你一起回到英國,我買了一個四周都是草的地方,另外也買了一個給自己,姐姐你會不會喜歡?』

 

 

這段是兩年前,哀突然消失的前一天…

 

 

『20xx年4月26日的留言:

姐姐…離開日本快一年多了,昨天我碰到了媽媽生前的好友,她很厲害,隻是憑我的樣貌和髮色就估到我的身份,然後她拉著我去到一間咖啡廳,說了很多關於你,媽媽,爸爸的故事。第一次從別人口中知道你們的事,這種感覺真奇怪,姐姐…如果我死後,我可以再見到你嗎?』

 

 

『20xx年8月5日的留言:

 

姐姐,我…』

 

 

『20xx年8月26日的留言:

姐姐,你是我最喜歡的姐姐,我曾經以為自己除了你就不會再喜歡上其他人,但現在的感覺又是怎樣?她是我好友喜歡的人,我在中間隻會是一個第三者,所以我選擇了離開。但現在這種思念又是怎麼樣?姐姐…你可以告訴我嗎?你可以幫助我嗎?…哈哈…我在說甚麼…這還真不是我。』

 

 

『20xx年12月25日:

姐姐,聖誕快樂呢。今天我一人去到了車站前那間蛋糕店,買了你最喜歡吃的草莓蛋糕,然後我想起了那天媽媽的好友曾經說過你們有一年去到了湖邊公園,所以我今天去了那裡。還真是一個優美的小公園,如果我當時中四,五年出生的話,我就可以跟姐姐一起玩吧。』

 

 

『20xx年3月18日的留言:

姐姐…今天工藤跟我說,有一個組織的人逃出來了。並不是高層的,隻是其中一個成員,他們知道這個人出來的目的是為了找我服仇。這件事後警方決定了對其他人執行死刑,反對的人不多,因為他們的惡行已經街知巷聞。工藤叫我暫時不要回日本,那個人還不知道我現在的位置,但…』

 

 

『20xx年5月21 日的留言:

姐姐,最後我還是忍不住,我買了下星期的機票回到日本,工藤那傢夥把我罵得一個千瘡百孔呢。但這是我必須承受的結果,我不想再讓那傢夥去保護我了,我不想再增添其他人的麻煩。姐姐,你會祝福我吧,不過也不要緊,要是我死了,就可以再跟姐姐在一起了…』

 

 

『20xx年10月29日的留言:

 

姐姐,很久沒聽見你的聲音了,我回到日本後搬進了你之前所居住的公寓,一打開門看到裡面的塵厚得像毛利蘭最拿手的牛排一樣,我花了很多氣力才打掃乾淨呢。真是難以理解當時毛利蘭怎樣幫工藤打掃他的鬼屋的。』

 

 

『20xx年11月15日的留言:

姐姐,今天我感覺到了…我感到那人的氣味,因為太過與眾不同,所以我感覺到了,他身上的重重殺氣,就好像要將我撕碎一樣,我不敢走到人少的地方,我不怕死亡,因為死亡一直在陪伴著我,我不知道自己何時會死,這種感覺應該是已經習慣了吧。我只希望他可以再給我一些時間,再讓我去見她一臉。

 

對了…姐姐,我還沒有告訴過你我一直提到的是誰吧?我並不想隱瞞姐姐,她…是我的好朋友的女友…

 

 

毛利蘭…

 

 

很傻吧?我竟然會喜歡了她…那天她不顧危險地從後尾箱跳出來時,一瞬間我以為她是姐姐,隻有姐姐才會這樣不怕危險地保護我,但當我發現原來還有人會這樣做了,我真的覺得十分驚訝。

 

 

但…我並不能拖累她…』

 

 

 

 

『20xx年12月25日的留言:

 

姐姐,今天從工藤口中知道,那傢夥終於鼓起勇氣要表白了,還真是替他們開心呢。今天我在他們約定時間前去到帝丹公園,發現毛利蘭竟然從五時站到六時半,但那人還是不見縱影。我忍不住將圍巾圈到她身上,那女人竟然哭了呢,還真是眼淺。

 

當初帶她去到那個湖時,我想不到她竟然會走向湖邊,這個湖我一直當她是自己的心,所以當她想靠近自己的心時,我卻將她拉走了。

 

回到那裡,工藤終於都來了,我亦回到真正屬於自己的地方,黑暗,孤獨…可是我沒想過她竟然會折返,而且還在不知不覺的途中讓她觸碰了湖水。

 

 

我知道在這次之後我再不能看到她了…

 

 

 

再不能看到她那天使般的笑容…

 

 

 

 

再不能吃到她為我而煮的白粥…

 

 

 

姐姐,為甚麼在這裡時間我會這麼不捨呢?我只想在她身邊一直守護著她,拋棄組織的身份,拋開背棄組織的名銜,只想做一個灰原哀,做一個宮野志保留在她身邊。

 

 

 

最後的最後,我跟她說的最後一句說話是…

 

 

快走吧…

 

 

 

如果可以,我好想跟她說…

 

 

 

 

 

 

我喜歡你…』

 

 

 

 

『嗶──你再沒有其他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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